《詩序》惟《 風》多得實。《定之方中》,《經》有明文,《載馳》,《傳》有明文,不待言矣。《柏舟》以為共姜自誓之詩。今玩其詞,“我儀”、“我特”之稱,“之死靡他”之語,其為婦人守貞不貳之作無疑;而“{髟 }彼兩髦”屬之於世子,語亦符合。此必有所傳而雲然,非揣度而為之說也。《牆茨》、《偕老》、《鶉奔》三篇,以宣姜、昭伯之事當之,雖無確據,然玩其詞意與其事正相合,序說近是。惟《傳》以《鶉奔》為假惠公之言以刺之,尚恐未然。觀其稱“君”而不稱母,或衛之群公子所作,未可知也。《 を》以下三篇亦得詩意,但時世則未可知耳。唯采《唐》說者多疑之;說見後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