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仁山曰按聖人道大德全其見惡人固謂在我有可見之禮彼之不善我何與焉而此意有難以明言者蓋孔子居是邦不非其大夫況其君夫人乎且此行也在聖人則可苟明言其為可則側媚由徑之人皆可借此說以借口矣故但重言以誓之其誓之以天何也夫事一也而在聖人則可在他人則不可者亦論其心而已聖人此心光明正大上通乎天故無不可彼無是心而假是事以自文者其如天何哉聖人指天以為誓欲學者知反此心也
見南子禮之所有故孔子可以久則久為次\禮之所無故孔子可以速則速雖然孔子去魯為女樂也而以 肉去孔子去衛為次\也而以問陳行皆不欲昭其君之惡而以微罪行爾此夫子義之盡而仁之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