箕子痛殷亡過故墟而欲泣焉以為近于婦人乃作麥秀之詩以歌詠之歌詠者憂宗社之音也今翱之慟哭西台也毋亦悼斯人之已非憫亳社之既屋義激乎中而情見乎辭又豈異于箕子歟且翱在勝國時無祿位之寄及運窮物改而能慟夫知已以及于國跡之異于箕子也然則居箕子之位者乃及不見其歌而亦不見其慟也其本心宜何如哉百世之下秉貞尚義以能發乎中心之憤憤者非翱其誰歟予後翱之生私心景慕每誦其文多微言于是忘其愚陋本諸遺意以詳釋其記使後世知有箕子之歌于前而有翱之慟于後也雖然若翱固未可以喻于箕子也吾獨惜翱之時有箕子之位者而無翱之慟也後之秉史筆者尚庸考于斯清河張丁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