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光二年三月)
朕戰戰栗栗,夙夜思過失,不敢荒寧。惟陰陽不調,未燭其咎,婁敕公卿,日望有效。至今有司執政,未得其中,施與禁切,未合民心。暴猛之俗彌長,和睦之道日衰,百姓愁苦,靡所錯躬。是以氛邪歲增,侵犯太陽;正氣湛掩,日久奪光。乃壬戌日有蝕之。天見大異以戒朕躬,朕甚悼焉。其令內郡國舉茂材異等賢良直言之士各一人。(《漢書•元紀》)
赦詔(永光二年六月)
間者連年不收,四方咸困。元元之民,勞於耕耘,又亡成功;困於饑饉,亡以相救。朕為民父母,德不能覆,而有其刑,甚自傷焉。其赦天下。(《漢書•元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