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橋與羅印岡書,其略雲︰不肖治陵之命,發自淵衷,直以撫楚微勞。不知何緣,遂蒙記注,諭諸臣曰︰“顧 在楚,盡心肯任事,以此委之。”夏曰︰“已交代”。上曰︰“趕回”。或曰,彼入京在途,可遇。嚴曰︰渠南京人,水路去矣。上又曰︰“但委之,不患不來。”夏曰︰吏部缺當補。上曰︰“以工左升吏右,跡如左遷,彼必不樂,仍留原缺待之。” 未至之先,數問之,眾大為恐。至宜城,見 疏諭。諸臣曰︰“ 至矣。”故事陵寢,仍當用禮部侍郎一人。昨奏,乃又曰︰不必差,再添一人,則不專矣。前有傳帖,諭內閣勿稱工部侍郎,恐其動心。但雲說與侍郎 ,皆殊眷也。 不肖,何以承此?故雖勞且遠,更不敢辭。唯仗至愛,敢告,幸不他聞也。又儉庵公昨駕發時,欲取公居守,以道遠期近而止。
諭諸臣曰︰“梁材執法甚固,雖應變非其所長,守法有余也。”眾雲︰儉翁之召非久矣。觀東橋此書,世宗之記注二臣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