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笔谈卷一 三  乐 律

类别:子部 作者:沈括(宋) 书名:梦溪笔谈

    兴国中,琴待诏朱文济鼓琴为天下第一。京师僧慧日大师夷中尽得其法,以授越僧义海。海尽夷中之艺,乃入越州法华山习之,谢绝过从,积十年不下山,昼夜不释弦,遂穷其妙。天下从海学琴者辐辏,无有臻其奥。海今老矣,指法于此遂绝。海读书,能为文,士大夫多与之游,然独以能琴知名。海之艺不在于声,其意韵萧然,得于声外,此众人所不及也。

    太平兴国年间,琴待诏朱文济弹琴技艺为天下第一。京师僧人慧日大师夷中都学到了他的方法,把它传授给越僧义海。义海要深入研究夷中的技艺,于是到越州法华寺研习弹琴技艺,谢绝宾客来往,累计十年不下山,昼夜都不放下琴弦,于是探究了琴的奥妙。天下跟随义海学琴的人极多,像车辐集中于轴心一样。没有人达到奥妙的境地。义海现在老了,琴的指法技艺到这就断绝了。义海读书能写文章,士大夫多与他交往,但义海独独以能奏琴而著名。义海的技艺并不在于声,他意韵萧然的琴声,是在声外得到的,这就是大家不及的地方。

    十二律,每律名用各别。正宫大石调、般涉调七声:宫、羽、商、角、徵、变官、变徵也。今燕乐二十八调,用声各别。正宫大石调、般涉调皆用九声:高五、高凡、高工、尺、上、高一、高四、六、合;大石角同此,加下五,共十声。中吕宫、双调、中吕调皆用九声:紧五、下凡、高工、尺、上、下一、(下)四、六、合;双角同此,加高一,共十声。高官、高大石调、高般涉皆用九声:下五、下凡、工、尺、上、下一、下四、六、合;高大石角同此,加高四,共十声。道调宫、小石调、正平调皆用九声:高五、高凡、高工、尺、上、高一、高四、六、合;小石角加勾字,共十声。南吕宫、歇指调、南吕调皆用七声:下五、高凡、高工、尺、高一、高四、勾;歇指角加下工,共八声。仙吕宫、林钟商、仙吕调皆用九声:紧五、下凡、工、尺、上、下一、高四、六、合;林钟角加高工,共十声。黄钟宫、越调、黄钟羽皆用九声:高五、下凡、高工、尺、上、高一、高四、六、合;越角加高凡,共十声。外则为犯。燕乐七宫:正宫、高官、中吕宫、道调宫、南吕宫、仙吕宫、黄钟宫。七商:越调、大石调、高大石调、双调、小石调、歇指调、林钟商。七角:越角、大石角、高大石角、双角、小石角、歇指角、林钟角。七羽:中吕调、南吕调、仙吕调(又名高平调)、黄钟羽(又名大石调)、般涉调、高般涉、正平调。

    12 律,每律的名目用法各有不同。正宫大石调、般涉调有7 种声调:宫、羽、商、角、徵、变官、变徵。现在的燕乐有28 个调,用的声调各有不同。正宫大石调、般涉调都用9 个声调:高五、高凡、高工、尺、上、高一、高四、六、合;大石角同这一样,增加下五,共10 个声调。中吕官双调、中吕调都用9 个声调:紧五、下凡、高工、尺、上、下一、(下)四、六、合;双角同这一样,增加高一,共10 个声调。高官、高大石调、高般涉调都用9 个声调:下五、下凡、工、尺、上、下一、下四、六、合;高大石角同这一样,增加高四,共10 个声调。道调宫、小石调、正平调都用9 个声调:高五、高凡、高工、尺、上、高一、高四、六、合;小石角增加勾字,共10 个声调。南吕宫歇指调、南吕调都用7 个声调:正五、高凡、高工、尺、高一、高四、勾;歇指角增加下工,共8 个声调。仙吕官林钟商、仙品调都用9 个声调:紧五、下凡、工、尺、上、下一、高四、六、合;林钟角增加高工,共11 个声调。黄钟宫、越调黄钟羽都用9 个声调:高五、下凡、高工、尺、上、高一、高四、六、合;越角增加高凡,共10 个声调。这以外就是“犯”。燕乐有7 官:正宫、高官、中吕宫、道调官、南吕官、仙吕宫、黄钟宫。7 商:越调,大石调,高大石调,双调,小石调,歇指调,林钟商。7 角;越角、大石角、高大石角、双角、小石角、歇指角、林钟角。7 羽:中吕调、南吕调又叫高平调、仙吕调、黄钟羽又叫大石调、般涉调、高般涉、正平调。

    十二律并清宫,当有十六声,今之燕乐,止有十五声,盖今乐高于古乐二律以下,故无正黄钟声。今燕乐只以合字配黄钟,下四字配大吕,高四字配太蔟,下一字配夹钟,高一字配姑洗,上字配中吕,勾字配蕤宾,尺字配林钟,下工字配夷则,高工字配南吕,下凡字配无射,高凡字配应钟,六字配黄钟清,下五字配大吕清,高五字配太蔟清,紧五字配夹钟清。虽如此,然诸调杀声,亦不能尽归本律,故有祖调、正犯、偏犯、傍犯,又有寄杀、侧杀,递杀、顺杀。凡此之类,皆后世声律渎乱,各务新奇,律法流散。然就其间亦自有伦理,善工皆能言之,此不备纪。

    12 律加上清宫,应该有16 个声调,现在的燕乐只有15 个声调,大概现在的音乐比古代的音乐高2 律以下,所以没有正黄钟声调。现在的燕乐只用合字配黄钟,下四字配大吕,高四字配太蔟,下一字配夹钟,高一字配姑洗,上字配中吕,勾字配蕤宾,尺字配林钟,下工字配夷则,高工字配南吕,下凡字配无射,高凡字配应钟,六字配黄钟清,下五字配大吕清,高五字配太蔟清,紧五字配夹钟清。即使是这样,但各调的杀声,也不能全回到本律上来,所以有祖调、正犯、偏犯、旁犯,又有寄杀、侧杀、递杀、顺东。像这一类的情况,都是后代声律混乱了,各自追求新奇,音律的规则错乱了。但是从它们中间来看也还是有次序有规矩的,擅长的人都能说出来,这里不能全部记述。

    乐有中声,有正声。所谓中声者,声之高至于无穷,声之下亦无穷,而各具十二律。作乐者必求其高下最中之声,不如是不足以致大和之音,应天地之节。所谓正声者,如弦之有十三泛韵,此十二律自然之节也。盈丈之弦,其节亦十三;盈尺之弦,其节亦十三,故琴以为十三徽。不独弦如此,金石亦然。考工为磐之法,已上则磨其耑,已下则磨其旁,磨之至于击而有韵处,即与徽应,过之则复无韵;又磨之至于有韵处,复应以一徽。石无大小,有韵处亦不过十三,犹弦之有十三泛声也。此天地至理,人不能以毫厘损益其间。近世金石之工,盖未尝及此。不得正声,不足为器;不得中声,不得为乐。

    音乐有中声,有正声。所谓中声,指声音高到无穷,声音低也无穷,但各自都有12 律。制作音乐的人一定要寻找那高低之间最合适的声音,不这样就不能够得到非常和协的音,适应天地的节奏。所谓正声,如同弦乐有13 泛韵,这是12 律自然的节奏。一丈长的弦,它的节奏也是13;一尺长的弦,它的节奏仍是13,所以琴把它定为13 徽。不仅弦乐是这样,金石类的乐器也是这样。考察工匠制磐的方法,上端过分了就磨它的端,下端过分了就磨它的边,磨到敲打起来有韵的地方,就与徽相应,超过了就又没有韵了;再磨到有韵的地方,又与一徽相应。石不论大小,有韵的地方也不超过13,就同弦有13 泛声一样。这是天地间的大道理,人们不能在这中间增减一毫一厘。近年来制作金石类乐器的工匠,大都不曾达到这个水平。找不到正声,不能够制成乐器;找不到中声,不能够成为音乐。

    律有四清宫,合十二律为十六,故钟磐以十六为一堵。清宫所以为止于四者,自黄钟而降,至于林钟官商角三律,皆用正律,不失尊卑之序。至夷则即以黄钟为角,南吕以大吕为角,则民声皆过于君声,须当折而用黄钟大吕之清宫。无射以黄钟为商,太簇为角。应钟以大吕为商,角钟不可不用清宫,此清宫所以有四也。其余徵羽自是事物用变声,过于君声无嫌,自当用正律,此清宫所以止于四而不止于五也。君臣民用从声,事物用变声,非但义理次序如此,声必如此然后和,亦非人力所能强也。

    乐律有四清宫,连同12 律共有16,所以钟磐以16 为一组。清宫之所以只到四为止,是因为从黄钟以下,到林钟官商角3 律,都用正律,不违反尊卑的次序。到了夷则就以黄钟为角,南吕以大吕为角,那民声就超过君声,就一定要反过来用黄钟大吕的清官。无射以黄钟为商,太簇为角。应钟以大吕为商,角钟不能不用清宫,这就是清宫有四的原因。其他的徵羽本来是事物用变声,超过君声无关紧要,自然应该用正律,这就是清宫到四为止而不到五为止的原因。君臣民用从声,事物用变声,不仅内容次序是这样,声音也一定这样才能和协,也不是人力能够勉强的。

    本朝燕部乐,经五代离乱,声律差舛,传闻国初比唐乐高五律,近世乐声渐下”,尚高两律。予尝以问教坊老乐工,云:“乐声岁久,势当渐下,一事验之可见:教坊管色,岁月浸深,则声渐差,辄复一易。祖父所用管色,今多不可用,唯方响皆是古器。铁性易缩,时加磨莹,铁愈薄而声愈下。乐器须以金石为准,若准方响,则自当渐变。古人制器,用石与铜,取其不为风雨燥湿所移,未尝用铁者,盖有深意焉。律法既亡,金石又不足恃,则声不得不流,亦自然之理也。

    本朝燕部乐,经历了五代的离乱,声律的高低都已错乱。传说开国初年的音律比唐代乐音高五律,近代乐音逐渐变低,仍然高出二律。我曾问过教坊的老乐工,他说:“时间久远了,乐声必然会逐渐降低。”例举一事就可以加以验证:教坊用的管乐器,使用的时间很久,那么声音就逐渐地变了,总是时时更换。祖父时所用的管乐,现在大多不能再用,仅有方响还是从前的古器。铁性容易锈蚀而减缩,时常要把它磨光亮,铁片越薄,声音就越低。乐器要用金、石作为定音标准,如果用方响为定音标准,就自然会逐渐变化。古人用石和铜制作乐器,是取它们不因风雨燥湿而发生变化,不曾用铁来作,大概是有远见的。乐律的标准已经失传,金石又不足为依凭,那么乐音不得不变化,这也是自然的道理。

    古乐钟皆扁,如盒瓦。盖钟圆则声长,扁则声短。声短则节,声长则曲。节短处声皆相乱,不成音律。后人不知此意,悉为圆钟,急叩之多晃晃尔,清浊不复可辩。

    古代乐钟都呈扁形,如同两片对合起来的瓦。大概钟圆声音就长,钟扁声音就短。声音短就有节奏,声音长就余音也长,在乐曲拍节急促的地方,余音都互相干扰,不成音律。后来的人不知道这个道理,全都做成圆钟,急速敲击时就多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再也分辨不清声音的高低清浊了。

    琴瑟弦皆有应声:宫弦则应少宫,商弦即应少商,其余皆隔四相应。今曲中有声者,须依此用之。欲知其应者,先调诸弦令声和,乃剪纸人加弦上,鼓其应弦,则纸人跃,他弦即不动。声律高下苟同,虽在他琴鼓之,应弦亦震,此之谓正声。

    琴瑟的弦都有相应和的音:宫弦就有少宫相应和,商弦就有少商相应和,其余的都相隔四根弦互相应和,现在曲子中要有应声,就必须按照这个规律。要想知道某一根弦的应弦,可以先把各条弦的音(依五音声阶)调准,然后剪纸人放在这根弦上。这样一弹它的应弦,纸人就会跳动,弹奏其他弦,纸人就不动。如果琴弦的音高都相同,即使在其他的琴上弹,这张琴上的应弦同样也会振动,这就叫做“正声”。

    乐中有敦、掣、住三声,一敦一住,各当一字,一大字住当二字,一掣减一字,如此迟速方应节。琴瑟亦然。更有折声,唯合字无,折一分、折二分、至于折七八分者皆是。举指有浅深,用气有轻重。如竺萧则全在用气,弦声只在抑按,如中吕宫一字,仙吕宫五字,皆比他调高半格,方应本调。唯禁伶能知,外方常工多不喻也。

    音乐中有敦、掣、住三种声,一敦一住,各当一个字,一个大字住当两个字,一掣减少一字,像这样快慢才适应节奏。琴瑟也是这样。另外有折声,只合字就没有,折一分、折二分、直到折七八分的都这样。动手指有浅有深,用气力有轻有重。如竺萧就完全在于用气,弦乐只在于压、按。像中吕宫一个字,仙吕宫五个字,都比别的乐调高出半格,才能适应本调。这些只有皇宫中的演奏员才懂,外面普通的乐师大都不明白了。

    熙宁中,宫宴,教坊伶人徐衍奏稽琴,方进酒而一弦绝,衍更不易琴,只用一弦终其曲。自此始为“一弦稽琴格”。

    熙宁年间,宫中举行宴会,教坊的演奏员徐衍弹奏稽琴,刚开始进酒时一根弦便断了。徐衍不再换琴,只用一根弦奏完了乐曲。从此开始成为“一弦稽琴格”。

    律吕官商角声各相间一律,至徽声顿间二律,所谓“变声”也。琴中宫商角皆用缠弦,至徽则改用平弦,隔一弦鼓之,皆与九徽应,独徵声与十徽应,此皆隔两律法也。古法唯有五音琴,虽增少宫、少商,然其用丝各半本律,乃律吕清倍法也。故鼓之六与一应,七与二应,皆不失本律之声。后世有变宫、变徵者,盖自羽声隔八相生再起宫,而宫生徵,虽谓之宫、徵,而实非宫徵声也。变官在宫、羽之间,变徵在角、徵之间,皆非正声,故其声庞杂破碎,不入本均,流以为郑卫,但爱其清焦,而不复古人纯正之音。惟琴独为正声者,以其无间声以杂之也。世俗之乐,惟务清新,岂复有法度,乌足道哉。

    律吕宫、商、角声之间各间隔一律,到徵声一下子间隔二律,这就是“变声”。琴中宫、商、角都用缠弦,到徵改用平弦,隔一根弦弹奏,都与九徽相应,唯独徵声与十徽相应,这都是相隔两律的规则。古时的规则只有五音琴是这样,即使是增加了第六弦、第七弦,但它们用的丝各自只有本律的一半,这就是律吕清倍法。所以琴的第六弦与第一弦相应,第七弦与第二弦相应,都不背离本律的声音。后代有变宫、变徵,大约是从羽声起相隔八相生再开始宫,而宫生徵,即使叫做宫徵,但实际上不是宫徵的声音了。交宫在宫羽之间,变徵在角徵之间,都不是正声,所以它的声音庞杂破碎,不能进入本韵,流变成为郑、卫一样的俗乐,只是喜欢它的清焦,但不再是古人那纯正之音了。唯有琴独独保持着正声,因为它没有别的杂声混杂在里面。世俗的音乐,只是追求清新,哪里能再讲究法度,又有什么值得说的呢!

    十二律配燕乐二十八调,除无徵音外,凡杀声黄钟宫,今为正宫,用“六”字;黄钟商,今为越调,用“六”字;黄钟角,今为林钟角,用“尺”字;黄钟羽,今为中吕调,用“上”字;蕤宾宫、商羽角,今燕乐皆无;林钟宫,今为南昌宫,用“尺”字;林钟商,今为小石调,用“六”字;大吕宫,今为高宫,用“四”字;大吕商、大吕角、大吕羽、太蔟宫,今燕乐皆无;太蔟商,今为大石调,用“四”字;大蔟角,今为越角,用“上”字;大蔟羽,今为正平调,用“四”字;夹钟宫,今为中吕宫,用“一”字;夹钟商,今为高大石调,用“一”字;夹钟角、夹钟羽、姑洗商,今燕乐皆无;姑洗角,今为大石角,用“凡”字;姑洗羽,今为高平调,用“一”字;中吕宫,今为道调宫,用“上”字;中吕商,今为双调,用“上”字;中吕角,今为高大石调,用“六”字;中吕羽,今为仙吕调,用“尺”字;林钟角,今为双角,用“四”字;林钟羽,今为大吕调,用“尺”字;夷则宫,今为仙吕宫,用“工”字;夷则商角羽、南吕宫,今燕乐皆无;南吕商,今为歇指调,用“工”字;南吕角,今为小石角,用“一”字,南昌羽,今为般涉调,用“四”字;无射宫,今为黄钟宫,用“凡”字;无射商,今为林钟商,用“凡”字;无射角,今燕乐无;无射羽,今为高般涉调,用“凡”字;应钟宫、应钟商,今燕乐皆无;应钟角,今为歇指角,用“尺”字;应钟羽,今燕乐无。

    12 律配燕乐28 调,除了设有徽音之外,凡属是杀声黄钟宫现在成了正宫,用“六”字;黄钟商,现在成了越调,用“六”字;黄钟角,现在成了林钟角,用“尺”字;黄钟羽,现在成了中吕调,用“上”字;蕤宾宫、商羽角,现在的燕乐都没有;林钟官,现在成了南吕宫,用“尺”字;林钟商,现在成了小石调,用“六”字;大吕宫,现在成了高官,用“四”字;大吕商、大吕角、大吕羽、太蔟宫,现在的燕乐都没有;太蔟商,现在成了大石调,用“四”字;太蔟角,现在成了越角,用“上”字;太蔟羽,现在成了正平调,用“四”字;夹钟官,现在成了中吕宫,用“一”字;夹钟商,现在成了高大石调,用“一”字;夹钟角、夹钟羽、姑洗商,现在的燕乐都没有;姑洗角,现在成了大石角,用“凡”字;姑洗羽,现在成了高平调,用“一”字;中吕官,现在成了道调宫,用“上”字;中吕商,现在成了双调,用“上”字;中吕角,现在成了高大石调,用“六”字;中吕羽,现在成了仙吕调,用“尺”字;林钟角,现在成了双角,用“四”字;林钟羽,现在成了大吕调,用“尺”字;

    夷则宫,现在成了仙吕宫,用“工”字;夷则商角羽、南吕宫,现在的燕乐都没有;南吕商,现在成了歇指调,用“工”字;南吕角,现在成了小石角,用“一”字,南吕羽,现在成了般涉调,用“四”字;无射官,现在成了黄钟宫,用“凡”字;无射商,现在成了林钟商,用“凡”字;无射角,现在的燕乐没有;无射羽,现在成了高般涉调,用“凡”字;应钟宫、应钟商,现在的燕乐都没有;应钟角,现在成了歇指角,用“尺”字;应钟羽,现在的燕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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