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公問曰︰病有寒熱,皆成于外邪乎?岐伯曰︰寒熱不盡由于外邪也。雷公曰︰斯何故歟?岐伯曰︰其故在肝,肝喜疏泄,不喜閉藏,肝氣郁而不宣,則膽氣亦隨之而郁,膽木氣郁,何以生心火乎。故心之氣亦郁也,心氣郁則火不遂,其炎上之性何以生脾胃之土乎。土無火養,則土為寒土,無發生之氣矣,肺金無土氣之生,則其金不剛,安有清肅之氣乎。木寡于畏,反克脾胃之土,土欲發舒而不能,土木相刑,彼此相角,作寒作熱之病成矣。正未嘗有外邪之千,乃五髒之郁氣自病,徒攻其寒而熱益盛,徒解其熱而寒益猛也。雷公曰︰合五髒以治之,何如?岐伯曰;舒肝木之郁,諸郁盡舒矣。
陳士鐸曰︰五郁發寒熱,不止木郁也,而。解郁之法獨賁于木,以木郁解而金土水火之郁盡解,故解五郁惟尚解木郁也,不必逐經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