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此二篇之文與前三篇小異。彼以 為春祭,此則以 為夏祭;彼以為每年兩祭,此則以為每年四祭,此其不同者也。蓋古人之祭原不分四時,其後說經之儒各據其師所傳為說而分系之,是以或舉其重,或兼其輕,或以為春,或以為夏耳。要之,皆以為每年之祭而非以為五年之祭也。夫《記》之言雖不足盡信,然秦、漢間去古未遠,其時學者各有授受,源流不歸於一,非若後世為舉業者同宗一注疏而無異說也。藉令果有五年一 之事,四十餘篇之中豈得竟無一人言者,而不約而同皆以為每年之祭乎!且其文雲“天子諸侯宗廟之祭”雲雲而無異詞,則亦未嘗以為不王不 與祭始祖之所自出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