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百一十五 一送梦 梦狼啖脚

类别:子部 作者:不详 书名:永乐大典

    晋书

    《索传》:张邈尝奉使诣州,夜梦狼啖一脚。曰:“脚肉被啖为却字。”会东虏反,遂不行。

    梦玉燕入怀

    鲁类说

    开元天宝遗事曰:“张说母梦一玉燕自东南飞来,投入怀中而有孕。生说果为帝相,其至贵之祥也。

    梦兔入怀

    辽史

    《地理志》:应天皇后梦神人金冠素服,执兵仗,貌甚丰美。异兽十二随之,中有黑兔跃入怀中因而有娠,遂生太宗。时黑云覆帐,火光照室,有声如雷,诸部异之。

    梦鹦鹉折翅

    太平广记

    唐则天后尝梦一鹦鹉羽毛甚伟,两翅俱折。以问宰臣,群公默然,内史狄仁杰曰:“鹉者,陛下姓也。两翅折者,陛下二子庐陵相王也。陛下起此二子,两翅全也。”武承嗣武,三思连项皆赤,后契丹围幽州檄朝廷曰:“还我庐陵相王来。”则天乃忆狄公之言曰:“卿曾为我占梦,今乃应矣。朕欲立太子,何者为得?”仁杰曰:“陛下内有贤子,外有贤侄,取舍详择断在圣衷。”则天曰:“我自有圣子,承嗣三四是何疥癣,承嗣等惧掩耳而走,即降敕追庐陵立为太子充元帅。初募兵无有应者,闻太子行,北邙山头皆兵满,无容人处,贼自退散。

    梦射雁

    洛阳伽蓝记

    后魏元慎善解梦,建义初,阳城太守薛令伯闻太原王诛百官立庄帝。弃郡东走,忽梦射得雁,以问元慎,元慎曰:“卿执羔,大夫执雁。当得大夫职。”俄然令伯除为谏议大夫。

    梦雁飞下

    秘阁闲谈

    员外郎赵化成,尝梦与友人张某坐庭中,忽有一雁自天而下。徘徊庭中,共掩得之,明日诣张言之,方坐庭中,果有一雁下于庭际,因共逐而得之,相与惊骇,乃以帛为诗系其足放去。又有人夜梦所持伞柄折,明日果折。梦昨一狐,翌日果有人送一狐。此最微事而莸有前定如,此猖狂之士视此,可无妄动。

    梦千鸡飞翔

    茅氏闻见录

    罗颉言。新安郡士人。梦鸡数百千只飞翔庭中。时方应举,疑非冲腾之物,以告所善者,或可世谓:“鸡为五德。今若是其多者,千得万得也,可为君贺士。”果登科。

    梦鸡求生

    太平广记

    卫镐为县官,下乡至里人王幸在家,乃假寐,梦一乌衣妇人引十数小儿着黄衣,咸言乞命。叩头再三,斯须又至。镐甚恶其事,遂催欲前适镐所亲者,报曰:“王幸在家穷无手,设馔,有一鸡见抱儿已得十余日,将欲杀之。镐乃误乌衣妇人果乌鸡也。遂命解放。是夕复梦感谢。欣然而去。

    梦鹅衔经

    太平广记

    吴兴太守琅邪王袭之不信佛,唯事宰杀。初为晋西省郎中,于内省前养一双鹅,甚爱之。夜忽梦鹅口衔一卷可十纸许,取看皆说罪福之事,明旦果见乃是佛经,因遂不敢杀。

    梦鹅求生

    太平广记

    汝南周氏子,吴郡人也。亡其名家于昆山县。元和中,以明经上第,调选得尉昆山。既之官未至邑数十里,舍于逆旅中,梦一丈夫衣白衣仪状甚秀,而血濡衣襟若伤共臆者。既拜而泣,谓周生曰:“吾家于林泉者也,以不尚尘俗故得安其所有年矣。今以偶行田野,不幸值君之家僮有系吾者,吾本逸人也。既为所系,心甚不乐。又纵狂犬噬吾颈不胜其愤,愿君悯宽之,不然则死朝夕矣。”周生曰:“谨受教,不敢忘。”言讫忽寤,心窃异之。明日至其家,是夕又梦白衣人来曰:“吾前以事诉君,幸君怜而诺之。然尚为所系,顾郡不易仁人之心疾,为我解其缚,使不为君家囚幸。”周即问曰:“然则不知名氏可得闻乎?”其人曰:“我鸟也。”言已遂去。又明日,周生乃以梦语家僮,且以事讯之,乃家人适野遂获一鹅乃笼归,前夕有大伤其臆。周生即命放之。是夕又梦白衣人辞谢而去。

    梦鸭求生

    太平广记

    柏邈为汝南郡人,斋四乌鸭作礼,大儿梦四乌衣请命,觉忽见鸭将杀,遂救之。买肉以代。还梦四人来谢而去。

    梦鸭生

    李昌龄乐善录

    吾友赵叔田族妇杨氏者,尝字数十鸭子欠未破壳,杨浴以水。是夕梦鼓吹喧阗金石间作,有一冠帔女人押引数十人至其家,人人戴花盛饰口吹头管及门,其冠帔者乃截一半留外,与一半同入,旅坐阶除索食喧噪。方嘈杂间,杨忽惊寤。因谓其子曰:“吾梦如此,岂吾家鸭子将生,所以戴花盛饰者必鸭也。在外一半,抑邻家亦有将生者乎?”黎明验之皆然。呜呼!世人用心散乱而与物流转者多矣!盖华名钟乎心胸,荣味交乎外视,平生本自隋波逐流,莫具正见。自无临终数呼吸顷乃能定而不乱者,意其戴花盛饰时,岂不人人自以为乐,安知自此一乐,遂失身为鸭也哉!当知世事浮假都不足道,独吾一念可不严设戒律以摄制之,使之一归于正。古先圣人所以教人摄心正念,必欲使魂魄澄正者,正谓此也。

    梦乌飞堕地

    酉阳杂殂

    中宗尝梦曰:“一曰白乌飞,蝙蝠数十逐而堕地。惊觉召万回僧曰:“大家即是上天时。”翌日而崩。

    梦鸟集户内

    古今事通

    直馆陈靖,漳泉人。游京师过期不归,妻梦一鸟集户内,祝曰:“吾夫若归,当集梁上。”鸟如言集梁上,明日以告家人。少顷有鸟飞至户内祝之,亦飞集梁上,未几靖至。

    梦神命怀卵

    玉融新对

    《拾遗记》曰:“商之始有神女简狄游于桑野。见黑鸟遗卵有五色,文作八百字。简狄拾之,贮以玉筐,覆以朱绂,夜梦神母谓曰:“尔怀此卵,即生圣子,以继金德。”秋乃怀卵,一年而有娠。经十四月而生契,祚以八百,协卵之文也。

    梦鸟入口

    晋书

    《罗含传》:含,字君章。幼孤,为叔母朱氏所养。少有志尚,尝昼卧梦一鸟文彩异常,飞入口中,因起惊说之。朱氏曰:“鸟有文彩,汝后必有文章。”含自此后藻思日新。

    梦五彩鸟

    朝野佥载

    张鸟族曾梦一大鸟,紫色五彩成文,飞下至庭前不去。以告祖父,云:“此吉祥也。昔蔡衡云:‘凤之类有五,其色赤文章者,凤也。青者,鸾也。黄者,刍鸟也。白者,鸿鹄也。紫者鸟狱鸟族也。此鸟为凤凰之佐,汝当为帝辅也。”遂以为名字焉。

    梦为鱼化鸟

    南史

    《梁忠烈世子方等传》:吾尝梦为鱼,因化为鸟,方其梦也,何乐如之。及其觉也,何忧斯类,良由吾之不及鱼鸟者远矣。

    梦为瞿鸟鹆

    邵氏闻见录

    欧阳公尝梦为瞿鸟鹆,初夏清晓飞鸣绿阴中甚乐。

    梦瓦化鸳鸯

    续后汉书

    《周宣传》:曹丕问宣曰:“吾梦殿屋两瓦堕地,化为鸳鸯,此何谓也?”宣对曰:“后宫必有暴死者。”丕曰:“吾诈卿尔。”宣对曰:“夫梦者意尔,苟以形言便占吉凶。”言未毕,黄门令奏宫入。”相杀无几死。

    梦天杀蛇

    张华博物志

    晋文公出,大蛇当道如拱,文公反自修德,使吏守蛇。梦天杀蛇曰:“何故当圣君道?”觉而视蛇则自死也。”

    梦蛇相惊

    张师正括异志

    高密姜定国业九经。一夕寝于家塾,梦二人身长而貌狠,怒气勃勃然,谓定国曰:“吾身长丈八,可杀汝,可噬汝。”定国惊魇号呼,拒之而退。明夜复梦如初,大惧。乃徙其寝具与门下客同榻,客取刀断之。少顷一蛇复至,客又杀之。明曰度二蛇果长三寻,定国后登九经第,今为幕职官,闻之告推官仲容。

    梦捕蛇

    能改斋漫录

    陈侍郎元与为进士,贫不为士流比数。嘉七年,忽预乡荐,丐粮于村豪至一叟家,为陈设酒食留宿。夜梦忽捕一蛇,蛇走入墙孔中,陈持而拽之,尽力而蛇断,得其半而已。天明叟出而神气不悦,陈甚忧无所馈也。俄而出钱五百授陈,陈受之。喜过所望,叟今家僮备马送陈三十里,僮告陈曰:“秀才乃福人。吾翁素不待客,亦不以钱馈人。今偶梦官人过门,而秀才适至。”故欢快如此。然本欲以千钱相遗,而大男殊靳至于拘夺推拽,翁得其半而已。此所以送秀才而神色不悦也。”陈次年登甲科第二人。

    梦蛇绕身

    晋书

    唐琮梦蛇绕身,遂效其形而作草蛇之书。

    梦蛇入腹

    续蒙求

    范延光,相州人,为天雄军节度使,尝梦大蛇自脐入复,半入而掣去之。以问术士张生。张生赞曰:“蛇,龙类也,龙入复中,王者之兆也。”由是颇畜异志。晋高祖天福二年六月反,三年九月降。册封东平郡王。天平军节度使赐铁券,居数月来朝致仕居京师。

    梦蛇生足

    续后汉书

    《周宣传》:东平刘祯,梦蛇生四足,穴居门中,使宣占之,宣曰:“此为国梦,非君家事也。当杀女子而作贼者。”顷之女贼郑姜遂夷讨,以蛇女子之祥足,非蛇之所宜。故也。

    梦双蛇升天

    太平御览

    《李蜀书》:武帝讳雄,始祖第三子。始祖后方娠,梦双蛇自门升天,一蛇中断,及生后常言二子若成人,必有先亡者,有大贵者,后果李荡早府,李雄王蜀。

    梦蛇取命

    太平广记

    吴郡海监县有士人陈甲,寓居华亭。猎于东野,见大蛇形如百斛船,玄黄五色卧冈下。即射杀之不敢说。三年后,与乡人共猎至故见蛇处,语同行曰:“昔在此杀大蛇。”其夜梦见一人,鸟衣黑帻问曰:“我昔昏醉,汝无状杀我。吾醉不识汝面,三年不相知。今来就死。”其人惊觉,明旦腹痛而卒。

    梦韦蛇缘城

    南史

    《始安王遥光传》:遥光未败之夕,城内皆梦群蛇缘城四出,各共说之,咸以为异。台军入城,焚屋宇且尽。

    梦黄巢化蛇

    青锁高议

    秦宗权方为府吏。一日尽寝,梦中见一朱衣吏手持黄纸书,谓秦宗权曰:“府君乃召足下。”宗权曰:“府君何人也?公所执何书也?可一岁乎?”吏曰:“府君召子,他不知也。书不可得而见也。”宗权视远山中隐然天气昏惨,环野四顾无人。宗权不胜叹息,乃至一城,四面绝无居人,入城有公府相对。直北有大门,入门有大殿,吏前报曰:“宗权至矣。”乃轴帘有紫衣人据案称王,宗权立砌下,王顾左右曰:“取黄巢来。”少顷,有枷械者一人,持勒扑者数人从之。宗权视枷械者,形体骨文黑,不类人色,王曰:“汝伏乎?”枷械者对曰:“贱书生势力寡独,安敢与唐室为患。”王怒,命左右取铁丸来,一鬼持一鼎致庭下,鼎中火自然,鼎中铜汁沸溢,吏乃取铁丸内鼎中。丸即红若烈火。王命以丸内枷者口中,枷者乃通顶焰发不觉声冤,焰止,王曰:“伏未?”枷者曰:“巢不敢。”王又以九吞之,如是数四,枷者未伏。王乃问宗权曰:“汝当与唐室为患可乎?”宗权曰:“宗权曰:“宗权一衙吏尔,且安敢如此?”王命执手坐,取钱丸内宗权口中。其痛苦楚热油沃心,宗权大叫连呼来字三声。王顾谓左右曰:“彼巳伏。天子安能久受此苦?”王又命左右敢丸,枷者曰:“巢已伏矣。”王命吏取案来,二吏抱案掩其前,令枷者书。及令宗权书,书已则二吏复抱去。王命取蛇皮来,二吏持一巨蛇皮蒙枷者,俄而化为巨蛇,长百尺,黄鳞炬目,金颈赤舌,蛇首四顾,精神恐人。俄有一吏持双角来安蛇之首,王遽叱吏曰:“此岂可安角也?王命验天符有安角之言乎?”忽有一青衣童出东户曰:“天符不令安角。”童升殿语王曰:“此非云雨之主,何可使之有角?则祸愈大。”王命将蛇食料生口姓名,来雨庶下户尽开,青衣童抱文卷,皆合抱掷于地。蛇先吞东南文卷,次第而至。蛇因首向西,蛇将食其卷,一童子则将镜照其蛇。蛇抵徊不敢吞其卷,王曰:“宗权亦合皮化命,取豹皮来。”一吏以豹皮蒙宗权首,乃化为豹。一童子升殿,王曰:“宗权合居何地?”童曰:“合居陈许之间。”童曰:“柢在平地。”王曰:“何也?童曰:“豹居山则可以抗虎,平地不能知猪。”王曰:“事毕矣。”乃命吏送宗权出门,为吏推堕沟中乃觉。宗权惊骇,莫知其休咎。后宗权谋叛,为朱高祖擒献天子,朱高祖年甲属猪,又猪,朱也,不能敌猪,此其验乎?宗权所见枷械者,乃黄巢也。唐末童谣云:黄蛇独吼,天下人走。不能吞西庑之卷,天下皆被其屠毒焉。独不至西蜀。宗权之梦,一何异哉!

    梦赤蛇吐珠

    能改斋漫录

    东莞县资福禅院有阿罗汉阁。传言曾祖堂者之所成也。求碑于东坡诺之。心欲以犀带所易得者,佛脑骨出舍利,藏以白玉壁,驰之而未言也。祖堂归,累月,一夕梦赤蛇吐珠白壁上。惊悟曰:“苏公之文且成矣。”即往速之,且告以梦。坡大喜。出脑骨舍利辟示之。祖堂因请归作金银琉璃堵。坡藏阁上,遂并付之。乃别作舍利塔铭文。

    梦蛇附舟

    武林纪事

    循理陈权叔懋立,当馆湖州之德清,见航船之平江者云:梦一人衣皂,云有钱三百文,欲附舟之姑苏,幸见容。初不敢多占船仓,只附舟首足矣。梢人次晚将发船于舟首取缆索之属,忽见一大鸟蛇盘屈小仓内,梢人方省夜来之梦。因以版覆之载之平江抵岸,即于市人访得一弄人欣然来取去,偿以三环,毕符中语。

    梦鱼求去钩

    辛氏三秦记

    昆明池,汉武停船立之,习水战也。中有灵沼神池,云:“尧时治水旋停船池。”通白鹿源入钓鱼于此,纶绝而去。梦于汉武求去其钩。明日帝戏于池,见大鱼衔索。帝曰:“岂非昔时所梦也。”取而去其钩,放之。

    梦捕鱼

    能改斋温录

    建昌军南城许公岳未第时,梦至池上,顾池中有七鱼。而一鱼最巨,公岳下捕之,志欲取臣者,然捉搦不得六鱼中一最小者。是岁科举,建昌解额止七人,公岳名次第七,此最小鱼梦验也。

    梦鱼化人

    晋书•载记

    刘元海母呼延氏,祈子于龙门。俄而有一大鱼顶有二角,至祭所,久之乃去。巫觋皆异之曰:“此嘉祥也。”其夜梦旦所见鱼变为人,手执一物大如半鸡子,光景非常,授呼延氏曰:“此是日精,服之生贵子。”寐而告其夫豹,豹曰:“吉徵也。昔吾从邯郸张母相云,吾当有贵子孙,三世必大昌,仿像相符矣。”自是十三月而生元海,左手人有其名,遂以名焉。

    梦鱼跃盆

    宋史•列传

    胡寅,字明仲,安国弟之子也。寅将生,弟妇以多男欲不举。安国妻梦大鱼跃盆水中,急往取而子之,后果擢第。

    梦鱼食蒲

    晋书•载记

    符生初梦大鱼食蒲。又长安谣曰:“东海大鱼化为龙,男便为王女为公。问在何所洛门东,东海符坚封也。时为龙骧将军第,在洛门之东。生不知是坚,以谣梦之,故诛其侍中。大师录尚书事遵,乃其七子十孙。

    梦白鱼求救

    茅亭客话

    伪蜀举人张诜,往嘉州谒平羌令。船次平羌溉下夜泊,忽梦二人白衣华焕于诜前求救。诜觉,唯闻船栈下跳踯之声不巳,视之乃二鲤鱼焉。遂取弃于江中,既而就寝。复梦二白衣持大蒜数兴,恳谢而去。迟明因以梦告平羌令,令曰:君之梦祥符也,放鱼所感蒜者算也,当延君算尔。诜至晚所,著后隐书三卷,亦纪梦鱼之事,寿七十八。

    梦与鱼游

    三境图论

    《阴司录》云:有一显官作池畜鱼以供膳。一日,忽梦倚栏观鱼,失脚池中,与众鱼,游数日之久。庖终不听万断鱼首。官乃醒寤,睡未数刻,即问庖人。侍书回报,治鱼未毕,盖其念池鱼之美,随念感梦。

    梦身为鱼

    酉阳杂俎

    越州有庐册者,举秀才。家贫未及入京,在山阴县顾兴村知堰与表兄韩确同居。自幼嗜,尝恁吏求鱼,韩方寐,梦身为鱼在潭,有相忘之乐。见二渔人乘艇张网,不觉身入网被取,掷桶中覆之以苇,复睹所恁吏就潭商价。吏即揭缌贯绠,楚痛殆不可忍,乃至舍,历认妻子婢仆。有顷置椹昔斤之。苦若脱肤,首落方觉神凝良久。庐惊问之且述所梦。遽呼吏访所市鱼处。泊渔子形状,与梦不差。韩后入释住祗园寺,时成二年也。

    梦鱼啮儿

    太平广记

    唐河东柳沂者,居洛阳因乘春钓伊水,得巨鱼挈而归。先是沂有婴儿六七岁,是夕沂梦鱼以啄啮其儿臆,乃视婴儿之臆,果有疮而血。沂益惧,明旦以鱼求投伊水中,且命僧讽经画像。仅锂余,婴儿疮,沂自是后不复钓鱼。

    梦鱼索眼

    曾糙类说

    僧乘果,梦一使者押青衣归人问果索眼,声气颇厉。使人将出刀,先断果左右手,果曰:“原以左手易之。”使人问:左右何意?果曰:“方近受戒留右手拾袈裟。”使人曰:“更不用断手。”师一言搭袈裟已还。诣叱妇人令去,又曰:“此妇人,鱼也。师前身为王家儿,六七岁家人买得此鱼,尚鲜活。师以手剜取其眼,故令来索。

    梦鱼求生

    太平广记

    柳宗元刺史河东人。尝自省郎出为永州司马,途至荆门舍驿亭中。是夕梦一妇人衣黄衣再拜而泣曰:“某家楚水者也,令不幸死朝夕,非不能活之。偿获其生,不独载恩而巳。”兼能假君禄益君为将为相,且无难矣。幸明君子一图。”公谢而放之。既寤嘿自异之。又梦妇人且祈且谢,久而方去。明晨有吏来,称荆师命。将宴宗元。宗元既命驾,以天色尚早,因假寐焉。既而又梦妇人频然其容,忧惶不暇顾谓宗元曰:“某之命,今若缕之悬。其风危危将断且飘矣,而君不能念其事之急耶!”即俯而念曰:“岂郡之吏有不平静于人者耶?抑将宴者,以鱼为我膳耶。”即令驾诣郡宴,既而以语荆帅。且召吏讯之,吏曰:“前一日,渔人网获一巨黄鳞鱼,将为膳,今以断其首。”宗元惊曰:“果其夕之梦。”遂命系而投之江中,是夕梦妇人来亡其首,宗元益异之。

    酉阳杂组

    唐会昌中有王瑶者,在恒州都押衙尝为栾邑宰,将赵所任,夜梦一人身披甲胄,形貌堂堂,自云冯夷之宗,将之海岸,忽累网罟,为漳川渔父之所得,将置诸刀杌,充膳于宰君。命在诘朝,故来相告。倘垂救宥,必厚报之。瑶既觉,言于左右曰:“此必县吏相迎捕鱼为馔。急遣人至县庖人,果欲割鲜理,具以瑶命告之,遂投于水中,鱼即鼓鬣轩轩而去。是夜,又梦前人泣以相感云;免其五鼎之烹,获返三江之浪,有以知长官之仁,比宗元之惠远矣。因长跪而去。

    建昌府志

    吴文肃公夫人魏氏,在太原府。一日睡起,语左右曰:“适来梦中分明见两妇人,皆青衣,各有娠,哀鸣泣诉云:“某等无罪,乞贳其命。”未几庖者白云:“买到大青鱼两头,请烹饪之宜。”夫人惊曰:“庶几是乎?”遽取视之,腹大有子,乃令放之。

    梦杀鼋

    聂田徂异志

    饶州客金日新,贩磁器往荆南,泊舟于江口,鹰义夹金,金谒邻舟押纲将军陈从易。金谓陈曰:“夜来梦见岸上数十人走,问之曰:“看杀龟。”相公及舟行十五里,船师招早饭,见岸上数十人走。金问之,则曰:“看杀龟。”金曰:“夜来之梦当然矣。相率同往观焉,果见渔人网得一龟,金以千钱易之。将妇本船,放之于水。龟随行十余里,口衔一物上岸,直抵金前吐之而去。金视乃银一锭,金祝曰:“银固不可奉私。”俟前至岳州太平寺,请僧智聪为水陆谢之。

    张师正括异志

    河自大丕而下,多泛溢之患。岸有决圯,则以薪刍艹窒寒,补薄增卑。谓之埽岸。每一二十里,则命使者巡视。凡一埽岸,必有薪茭竹捷椿木之类。数十百万以备决溢,始臣受命皆军令约束,熙宁九年,大名府元成县一监埽,使臣所主埽岸,有大龟屡来啮岸之薪。刍艹似将穴焉,遂壳弩射之,中首而死。是夜梦一绿衣创夔谓监埽曰:“汝杀我,已诉于官矣。”又日余,病疽死,见二使者执之而去,曰:“汝尝杀人。”监埽窍思之曰:“此必杀龟也。”行仅百里入一城,使者曰:“吾有事当先白所由司,汝始止此无他适。”二使既出,仰视高阁金碧相照,有二神人守昏如道士,所谓龙虎君者,以姓名白之。乃引入仰视其阁,有榜题曰“朝元之阁。”下见韩侍中,稚冯几而坐。侍者数十人,若神任仪卫。乃再拜讫。韩问来状,遂白杀龟事,因曰:堤岸有决。当受军令之责,非徒杀也。”韩曰:“汝亦何罪。”偿见阴官但乞检上清格,既出门见二使者至,遂引到一官府庭下,果诘以杀龟事。对曰:“某主埽岸,河流奔猛涨,溢不常,苟有决溃,则当诛。龟败吾防不可不杀。”乞检上清格,阴官取格视讫谓曰:“上清格云,无益于世。有杀于人,杀而不偿,罪故难加。”阴官命前使者引出行十余里,若堕眢井遂寤。事开之于刘大乡袭礼云。

    梦鳖求生

    太平广记

    晋太常卿崔木兑游学时,往至姑家,与诸表昆季宿于学院。来晨方会客,夜梦十九人皆衣青绿,具告求生词旨哀切。崔曰:“某方闲居,非有公府之事也。何以相告?”咸曰:“公但许诺某辈获全矣。”崔曰:“苟有阶缘,固不惜奉救也。”咸喜跃列拜而退。既寤盥栉束带至堂省姑,见中有水而泛龟焉。数之大小凡十九,计其衣色亦略同也,遂告于姑且述所梦。再拜请之亦不阻,即命仆夫置于器中躬诣水次放之。又伪蜀丰资院合李延福。昼寝公厅,梦鸟帽三十人伏于皆下,但云乞命。惊觉,仆使报门外有村人献龟三十头,用悟所梦遂放之。

    夷坚志

    潘元宁者,青田木溪乡人。好宾客,耆食龟。凡溪潭之侧扌蜀捕有得必售之。绍熙三年春,渔者持一巨龟来,其重六斤。潘见而喜,即欲烹食,妻曰:“今日上七,不应食此。姑留之,以俟明旦可也。”诸子以绳绊其足,牵曳为戏,抵暮坠沟中失所在。经月余,妻梦一传丈夫泣告曰:“向者将膏鼎镬,赖娘子一言劝止,且得苟延而不幸落沟渠内,为虫蛆咂啮,一足几断,与死为邻。愿赐终惠。觉以语潘,潘笑曰:“恍惚之梦何足信?”凌晨起思之,正见前龟跛曳于泥中,取之出,使仆放诸河,夫妇皆梦来谢。

    江少虞类苑

    李景初自蜀浮江而下,至荆湖间,家下市一巨龟,而景初未知也。夜中梦皂衣姥告乞命,怪问家,家人曰:“此必所买龟也。”即遣放之,亦复梦皂衣姥来谢。然则太史记宋元事若有之矣。古者君子,远庖厨。闻其声不忍食其肉,虽有天地间生此所以养人,但不可暴天物可也。

    梦蛟螭求谒

    夷坚志

    曹州定陶县之北有陂泽,民居其傍者,多采螺虫半鱼龟之属鬻以瞻生。虏亮正隆二年中春,女真人阿失里为邑宰,梦一客绿袍帻皂靴革带握手板入谒曰:“吾种族世居治下,子孙蕃衍皆获依仁芘。不幸为细民捕杀充食,且又转售于人,将使无噍类,愿贤令尹慈怜少加禁止,则恩流无穷,当思所报。失里梦中诺之,而不暇究其何物居于何所。旦起深念,不能晓测。明夜复梦,遍询士吏,及访道术人酌亦莫知所谓。迨春暮天清气暄,泽边人相率什百为群,脱入水,网箕罗取数倍常曰,忽雾迷空波涌如山,雷声振动。一巨物长六七丈,状若蛟螭,喷薄云烟,推坏岸浒,冷气惨烈福人。皆舍弃所获争,赴平地,已为巨物攫拿者十二三,溺死者殆半。众悟邑宰之梦,自是无复敢渔。

    梦食蟹

    临安志

    绍兴二年,两淅进士类试于临安湖州谈谊与乡友七谒上天竺观音祈梦。谊梦人以二堞贮六品为馈,恶之。惟徐杨梦食巨蟹甚美。迨旦同舍聚坐,一客语及海物黄甲者,杨问状曰:“视蝤蛑差小而比螃蟹为大。”杨窍喜,乃以梦告人,以为必中黄甲之兆。泊榜出六人皆不利,杨独登科。后二年,谊复与周元特操赴漕司举,又同诣寺前。一夕,梦梦与诸人同登殿,谊先抽签三反而三不吉,余以次请祷周立于后曰:“所以来唯欲求梦尔何以签为?”众强之方诣筒下,遇妇人披发如新沐者从佛背趋出,谓其贵家人。急避之遂寤。明晨入寺,谊所卜三签果不吉。余或吉或否。周旦焚香再拜愿得梦。是夜梦乡人徐广之持省榜至几列三等,巳为中等第一人巳。而贺客四集,有道士在焉。明年七月省试罢还,司榜内一与君姓名同聊相戏耳。周方谯责之。则又有言曰:“省榜自南门入矣。”遂相与散归及家而报至。次日,数客来贺。一道士俨然其中,周曰:“与君不相识,何以辱顾我?”道士笑曰:“君岂忘之耶?去年君过我卜,我推君五行,知今年必及第,今而实然。故来贺,以应吾术非有所求也。”遽辞去,沉思其人,乃开元寺卖卜者,始验昨梦,无小不合。周果居中等,虽非首选而于吴兴与为第一人。夫广之戏谈黄冠之族贺,皆偶然细事也。而梦寐魄兆,巳先见于旬月之前,人生万事不素定乎!

    食蟹感梦

    赤城志

    宋元嘉中,章安县人。尝屠虎至海口,见一蟹筐大如笠,脚长三尺,取食甚美。其夜梦一少妪语云:“汝啖我,我知汝心。”明日其人为虎所食。见广古今五行记。

    梦蟹就刑

    陶朱新录

    平阳邑之南净明院有昏黎有元者,持悲兄甚精。因作劝放生文缕于板,邑人为之减杀。一夕,元忽梦与百余人俱立庭下,皆云当就极刑。元甚恐,念平生无恶,何乃至是。因出户外。有挈筠蓝鬻小蟹者,因买放之。其数果百余,乃悟。

    梦小虫着身

    东汉书明德马皇后纪

    永平三年春,有司奏立长秋宫,帝未有所言。皇太后曰:“马贵人德冠后宫,即其人也。”遂立为皇后。先是数日梦有小飞虫无数赴着身,又入皮肤中而复飞出。既正位宫闱,愈自谦肃。

    梦蝇矢积阶

    西汉书

    龚遂,字少卿,由阳昌邑人也。为昌邑王,即汉成帝李夫人之子也。昭帝崩。大将军霍光迎昌邑即皇帝位,而王无德信用谗党。王梦见晴蝇之矢毁东西阶,王问龚遂曰:“诗云荧荧青蝇,止于樊。恺悌君子,无信谗言。而左右谗佞众多,陛下察之。”王不改。在位二十七日,霍光废之乃立宣帝。

    梦青蝇在鼻

    续后汉书

    《管略传》:管略举秀才。吏部尚书何晏请之。邓杨在晏所。晏谓辂曰:“闻君著文神妙,试为作一卦。知位当至三公不?”又问:“连梦见青蝇数十头来鼻上,驱之不肯去,有何意故?”辂曰:“夫飞天下贱鸟,及其在林食椹怀我好音。况辂心非草木敢不尽忠,昔元凯之弼重华宣慈惠和,周公之翼成,王坐而待旦。故能流光六合,万国咸宁。此乃履道,休应非卜筮之所明也。今君侯位重山岳,势若雷电,而怀德者鲜,畏威者多。殆非小心翼翼多福之仁。又鼻者良此天中之山,相书谓鼻之所在为天中,鼻有山象,故曰:天中之山也。高而不危所以长守贵,今青蝇臭恶而集之焉。位峻者颠,轻豪者亡。不可不思害盈之数,盛衰之期。是故山在地中曰“谦”。雷在天上曰:“壮”。谦则褒多益寡,壮则非礼不复,未有损巳而不光大,行非而不伤败。愿君侯上追文王六爻之旨,下思尼父彖象之义,然后三公可决,青蝇可驱也。”杨曰:“此先生之常谈。”辂答曰:“夫先生者见不生,常谈者见不谭。”晏曰:“过岁更当相见。”辂别傅载辂为何晏所请果共论易九事,九事皆明,晏曰:“君论阴阳此世无双,时邓杨与晏共坐,扬言君见谓善易而论初不及,易中辞义何故也?”辂寻声答之曰:“夫善易者不论易也。”晏含笑而赞之。可谓要言不烦也。因请略为卦。略既称引鉴戒,晏谢之曰:“如几其神乎?”古人以为难。交疏而吐其诚,今人以为难。君今一面而尽二难之道,可谓“明德惟声”,诗不云乎中,心藏之。何日忘之?辂远邑舍具以此言语舅氏,舅氏责略言大切至。”辂曰:“与死人语,何所畏耶?”舅大怒,谓辂狂悖。岁朝,西北大风,尘埃蔽天十余日。闻晏扬皆诛,然后舅氏乃服。

    梦蜈蚣

    夷坚志

    南城童汉臣士人也,生二十年而夭。厥后故友蔡扌炎,梦其来,问讯交际宛如平日。已连夕或间一夕必见之。扌炎颇惧,乃徙寝他室,梦之亦然。且泣曰:“自古皆有死,独吾冤屈不可言。”扌炎曰:“君不幸正盛壮下世,但以善而终,何得云尔?”曰:“君试视我相如何?”视之乃成大蜈蚣,累身赤长长尺余。延绿壁间。扌炎惊而寤。自是不复梦。

    梦遇蛤蟆毒

    南史丘杰传

    杰言十四遭丧,以熟菜有味不尝于口。岁余忽梦见母曰:“死止是分别耳。何事乃耳茶苦?汝啖生菜遇蛤蟆毒,灵床前有三丸药可取服之。”杰惊起果得瓯,瓯中有药服之,下科斗子数升,丘氏世保此瓯。

    梦江黄

    太平广记

    陈悝于江边作鱼邑,潮去于邑中得一女,长六尺,有容色,无衣裳,水去不能动,卧沙中,与语不应。有一人就奸之,悝夜梦云:“我江黄也。昨失路落君邑中,小人辱我。今当白尊神杀之。”悝不敢归,得潮来自逐水去,而奸者寻亦病死矣。

    梦瓦陇

    江郭教影响录

    洪庆善前室丁氏,温州人。虽居海滨而性不嗜杀。后至江阴有惠瓦陇百余枚不思食,置之盆中,将以明日放诸江。夜梦焉者甚众,皆裸体朐瘠前后各以瓦自蔽,皆有喜色。别有十余人皆愀然曰:“尔辈甚乐,我一何苦也。”丁氏寤而思之。以瓦蔽形必瓦陇也,梦中以密记其数。取视之,巳为一婢窃食十余枚,乃愀然者也。其得活者与梦中同其数。丁后以高寿终。亦戒杀之报。

    梦雉谢德

    北史裴骏传

    骏从弟安祖,曾天热舍于树下。有鸷鸟逐雉,雉急投之,遂触树而死。安祖愍之,乃取置阴地,徐徐让视良久得苏,喜而放之,后忽梦雉谢德,衣冠甚伟,著绣衣曲领,向安祖再拜云:“感君前曰之放,故来谢德。闻者异焉。”

    梦蚁报恩

    太平广记

    吴富阳县有董昭之者,曾乘船过江,见一蚁着芦,遑遽畏死。因救至岸,蚁得出。其夜梦一鸟人谢云:“仆至蚁王,感君见济。君后有急难,当相告语。”历十年时,所在劫盗,昭之被横录为劫主击余姚。夜果梦鸟衣云:“可急投余杭山中,天下既乱,赦令不久也。”既寤蚁齿枷巳尽,因得出狱。投余杭山,旋遇赦,遂得无他。

    梦鸽儿托生

    太平广记

    并州石辟寺,有老僧禅诵是业,贞观末有鸽巢其房楹上,哺养二子,因学飞隋地死。后僧梦二小儿曰:“儿等为先有少罪,遂受鸽身。比来闻法师读华严经。既闻妙法,得受人身,儿等今为此寺侧十里某姓名家托生为男,十月之外当即诞育。”僧乃依期往视,见此家妇果闻时诞育二子。僧呼为鸽儿。两儿并应之曰唯。

    梦蛤蜊诉命

    魏秦东轩笔录

    曾鲁公放生,以蚬蛤之类,以为人所不放,而活物之命多也。一日梦被甲者数百人前诉。既寤而问其家,乃有惠蛤蜊数庵者,即遣人放之。夜复梦被甲者来谢。

    梦田鸡乞命

    暌车志

    钱仲耕郎中,甸任江西漕按部。晚宿村落,梦青衣数百哀鸣乞命。明日适见鬻田鸡者,感梦买放,倾笼出之,其数与梦无差。

    梦蛙求生

    临安志

    淅西兵马都监康氵胥,居临安宾莲山,夏夜且睡为蛙声所聒,命小童捕之。氵胥熟寐,梦十三人乞命,氵胥曰:“吾职虽兵夜且睡为蛙声所聒,命小童捕之。氵胥熟寐,梦十三人乞命,氵胥曰:“吾职虽兵官,非能擅生杀者,何以能贷汝死?”曰:“但公见许无不可者。”少焉魔寤告其妻。妻曰:“得非群蛙呼?”童诂之已置一瓶中。验其数正十三枚也,即释之。时绍与二十九年。

    梦木生庭

    江南余载

    江梦孙,夜梦直木生于庭。诂朝妻产男,遂名直木,幼聪惠,后随赵王归梁,累官至刑部员外郎。

    梦践木上

    太平广记

    孙龙光崔殷小状元及第。前一年尝梦积大木数百,龙光践复往复。既而请一李处士圆之。处士曰:“贺郎君来年必是状元。”“何者?”“已居众材之上。”

    梦庭生竹

    异苑

    巴西张寻,梦庭生一竹节相似,都为一门,以问竺法度去。云:“当略贵但不得久。”果如其言。

    梦庭生棘张华

    博物志

    太姒梦见商之庭产棘,乃小子发取周庭梓树。树之于阙闻梓化为松柏木或柞。觉惊,以告文王。文王曰:“慎勿言,冬日之阳,夏日之余,不召而万物自来。天道尚左,日月西移;土道尚右,水潦东流。天下不享于殷。自发之夫生于今十年,禹羊在牧。水潦东流,天下飞鸿满野,日之出地无移照乎。

    梦井生桑

    续后汉书何祗传

    祗,字君肃,少寒贫,为人宽厚通济,体甚壮大,又能饮食,好声色,不持节俭。故时人少贵之者。尝梦井中生桑以问占梦赵直。直曰:“桑非井中之物,会当移直。然进桑字四十下八,君寿恐不过此。”只笑言:“得此足矣。”

    老学庵笔记

    杨文公云:岂期游岱之魂,遂协生叶之叶之梦,世以其年四十八,故称其用生叶之梦为切,当不知游岱之魂出河东记,韦齐休事,亦全句也。

    梦柳树仆地

    太平广记

    柳员外宗元,自永州司马征至京,意望录用一日。诣卜者问命,且告以梦曰:“余柳姓也,梦柳树仆地。其不祥乎?”卜者曰:“无苦。但尤为远官尔。”征其意曰:“夫生则柳树,仆则柳木。木者,牧也。君其牧柳州乎?”竟如其言,后卒于柳州。

    梦柳树环居

    豫章志

    南汉王定保,字翊圣,郡之南昌人也。登光化中进士第。宁远军节度使庞知礼辟为巡官,后累迁拜中书侍郎平章事。是夕梦人以柳数千株环植其居。周杰告之曰:“柳柔脆之物,荣落先于众木。公宜善自调护。”是年冬果以疾卒。赠司空。

    梦松求治斧痕

    广州府南海志

    清远县东三十里,峡山广庆寺飞来殿西南,有巨松傍崖而植。太观元年,皇城使钱师愈舣舟寺岸,从者斧松以照夜。师愈不之知也。明年殿直钱吉老者,宿岸下,梦一叟揖而前曰:“余居此三百稔,曩公族属之从者,斧余漆以代烛。血溃今未愈。公能为我白丈室老疗治,庶几育风不能撼,俾余得顺天命,则公赐巳吉老诘其姓名居第。”则曰:“余非圆首方足,乃植物中含灵者,飞来殿西南隅十余步,余居也。”欲迟明以告于寺偶复寝方酣,舟师己解维去。”觉而询之,去寺已数里。过氵含光以语县宰彭球。球便道:“诣寺。”因即吉老梦求之,得巨松去根尺余有斧痕,脂乳尚注,遂白丈室补以土。松今犹存。

    梦松枣生

    酉阳杂俎

    有一人梦松生户前,一人梦枣生屋上,以问补朔于堇。堇言松丘垅间所殖,枣字重来呼魂之象。”后二人从卒。

    梦松三尺

    南安志

    南康县祥符禅寺,有邑人钟辐肄业此寺。手植小松,夜梦失衣玄冠者谓曰:“松围三尺,子当荣名。”后累举不捷。垂三十年登科南归,视松围之,果符所梦。

    梦松生腹

    续后汉书•丁固传

    初固为尚书,梦松生腹上。谓人曰:“松文十八公也,后十八岁,吾其为公乎?”至是果为公。

    梦枫生腹

    玉融新对

    《唐书》曰:张志和,字子同。母梦枫生腹上而产。十六擢明经,以策干肃宗,特见赏重命,待诏翰林。

    梦柏树

    陶朱新录

    河南寿安县有茄蓝忘其名,府官行邑皆馆于此。僧堂后有大柏,径几累尺护以杈子。寺僧云:“顷年有本县令,梦一绿衣人入谒云:‘某托迹治部,今居某寺中。近僧欲见杀,愿请救于明府。”令大讶之。迟明诣其寺,遍走诸僧房,不见有异,亦无寓居士人。偶至僧堂后,见数人执斤斧欲伐此柏。令惜其荣茂而见伐,因询种此今几年,皆莫知,但云无虑百余年矣。令遽惊悟曰:“绿衣生此岂柏之神乎?”乃语以梦戒勿伐,且谨护之。又为封植而去后人无犯者。

    梦食青柏

    宋史•方技传

    赵自然,太平繁昌人,年十三疾甚。父抱诣青华观许为道士。后梦一人,状貌魁伟,纶巾素袍鬓发斑白,自云姓阴引之登高山,谓曰:“汝有道气。吾将教汝辟壳之法。”乃出青柏枝令谄梦中食之。及觉遂不食。神气清爽,每闻火食气即呕,惟生果清泉而巳。岁余复梦向见老人,教以篆书数百字。寤悉能记写,以示人皆不能识云,此非篆也,乃道家符尔。

    梦梓化松

    海录碎事

    周大姒梦梓化为松。

    梦社树高起

    行璜新论

    《南史•张敬儿自叙梦》云:未贵时梦居村中,社树敛高数十丈。及在雍州又梦社树直上至天。以此诱说部曲,自云贵不可言。其妻尚氏亦曰:“吾昔梦一手热如火,而君得南阳。元徽中梦一髀热,君得本州。梦半体热,君得开府。今复举体热矣,敬儿有异志,终为齐武帝所执伏诛。”此皆五代史所谓祸之来也,阴必惑之也。

    梦梅

    百川学海

    隋开皇中赵师雄迁罗浮。一日天寒日暮在醉醒间,因甜仆车于松林间。酒肆傍舍见一女人,淡妆素服出迓师雄时已昏黑,残雪对月色微明,师雄喜之与之语,但觉芳香袭人,语言极清丽,因与之扣酒家门得数盅酒相与饮。少顷有一绿衣童衣童来,笑歌戏舞亦自可观,顷醉寝。师雄亦懵然,但觉风寒相袭久之。时东方巳白,师雄起视乃在大梅花树下,上有翠羽啾嘈相须,月落参横,但惆怅而已。

    梦卧槐树下

    北史•任城王传

    任城王孙顺累官兼左仆射。初帝在藩,顺梦卧槐树下,槐字本傍鬼身与鬼并,复解冠冤宁不死乎?然亡后乃得三公赠尔。皆如其梦。

    梦食李

    云溪友议

    李伸丞相,初贫游无锡惠山寺。累以佛经为文嵩,致主藏僧欧打终身所憾。后之剡川天宫精舍,凭笈书寝。有老僧齐罢,见一黑蛇上刹前李树食其子,恐遗其毒而人误食之。徐驱下蛇遂入李秀才怀中,倏而不见。公乃惊觉。老僧曰:“秀才睡中有所睹否?”李公曰:“梦中上李树食李甚美,似有一僧相逼而寤乃见上人。”僧知此客非常,延归本院经数年而辞,赴举,将行咸以衣体之资,酷喻之曰:“郎君身必贵,然勿以僧之尤过贻于祸。”难用户领会稽僧有犯者,事无巨细皆至极刑。唯忆无锡之时也。遂更剡川为龙宫寺额。嗟老僧之巳逝,为其营塔立墓。平生之修建,只于龙宫一寺矣。

    梦食巨枣

    晋书•李郁传

    郁唐之宗属。高祖登极,授光禄卿。一日昼寝梦食巨枣。觉而有疾,谓其亲友曰:“尝闻枣生重来呼魂之象也。余神气逼抑将不免乎!”后果卒。

    梦食瓜

    拾遗录

    汉明帝,阴贵人,梦食瓜其美。时敦煌献异瓜,种名穿阴。父老云:“有道士从蓬莱得此瓜种,食之不饥。”

    梦中得瓜

    太平广记

    后魏宋琼母病,冬月思瓜。琼梦见人与瓜。觉得之手中,时称孝感。

    梦吃藤花

    卢子逸史

    唐玄宗徽时,当至洛阳令崔日用宅,崔公设馔未熟,玄宗因寝庭前一架花初开。崔公见一黄蛇食藤花,崔公惊不敢近,逡巡不见。玄宗觉曰:“大奇饥甚。睡梦中吃藤花滋味分明记得。今已饱。”崔公乃知他日启圣之验也。

    梦吞莲花

    宋史•列传

    冯元幼时,母夜梦异人以绀莲花与元吞之。且曰:“善读,此后必贵显。”梦赐莲花方仁声

    泊宅编

    吏部尚书曾,后取李氏。李氏尝梦上帝诏与语,指殿前莲花三叶赐之。曰:“与三子。”已而果然。

    梦授白莲花

    王名字函续灯录

    曰江州东林照觉禅师母,梦梵僧授白莲花。因诞生出家游方,造南师法席三扣其室。南师乃问是何宗旨,豁然大悟。

    梦入莲花

    玉融新对

    《达字函续高僧传》曰:释法京母将怀孕,梦入莲池捧一童子,端正可喜而有娠。将诞,又梦乘白狮子游戏虚空。九岁出家,十三升高座,说法滞。

    梦吞海棠花

    待儿小名录

    王蜀内枢密使潘炕,劈妾解愁姓赵氏。其母梦吞海棠花蕊而生有国色。善为新声,及工小诗,王建尝至炕第见之,谓曰:“吾宫中无如此人意欲取之。”炕曰:“此臣下贱人,不敢以荐于君。”其实靳之也。

    梦花满室

    玉融新对

    《广字函高僧传》曰:释元高母寇氏,梦见胡僧散华满室。觉便怀胎,至生男,家内忽有异香及光明照壁,迄旦乃息,母以儿生瑞兆,因名灵有。时人重之。

    梦天与兰

    史记•郑世家

    文公之贱妾曰“燕”。梦天与之兰曰:“余为伯,余尔祖也”。以是为而子兰有国香,以梦告文公与兰幸之,而予之草兰为符。遂名曰兰。

    梦妓遗桃

    太平广记

    段成式。姊婿裴元裕,言群儿中有悦邻女者。梦妓遗二樱桃。食之。及觉核堕枕侧。

    梦妇人授蔗

    金陵新志

    庐绛寓居翔鸾坊,遘热病弥日,昼寝梦一妇人被真珠衣,持蔗一本令绛尽食,歌菩萨蛮一曲送之。食毕而寤,病亦瘳矣。其词曰:“玉京人去秋萧索,画帘鹊起梧桐落。歌枕悄无言,月临残梦圆。孤衾成暗泣,睡起罗衣湿。眉黛远山攒,芭蕉生幕寒。”绛后立功仕至节度,后南唐亡起兵复不克而死。

    梦蒿艾满江

    齐书•纪僧真传

    冠军府参军主簿。尝梦蒿艾生满江,惊而白之。高帝曰:“诗人采萧,萧即艾也。萧生断流,卿勿广言其见亲如此。”

    梦衡芜香

    海录碎事

    汉武梦李夫人遗衡无香。觉而衣枕香。三月不歇。

    梦授香草

    龙虎山志

    云天师讳道陵,字汉辅,乃留侯九代孙也。母梦天人衣绣衣以香草授之。既觉芳馨犹未绝,遂感而有孕。建武十年上元日,生于吴之天日山。时黄云紫气流布山谷之上下,室中尚有光。及冠身长九尺。庞眉广,绿晴朱顶,伏犀贯脑,垂手过膝,虎髯,玉枕峰起,见者虽交亲,亦恐惧。

    梦授蓍草

    宋史•世家

    孙承少时,尝梦人以蓍草一本增其一而授之。既寤以语所亲曰:“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今增其一我寿至于此乎?”果五十而卒。

    古今类事

    褚彦回少时,尝梦人以卜蓍一具与之。遂差其一,至薨年果四十八。

    梦得椹子

    太平广记

    王戎梦有一人以七枚椹子与之,着衣襟中既觉得之。占曰:“椹,叶子也。”自后男女大小几七丧。

    梦取禾穗

    汉书

    郭贺,字乔卿,广人也。汝南蔡茂,明帝时为汉太守。贺为主簿。茂在郡,夜梦见殿上有三穗禾。茂取得中穗因又失之。茂以问贺,贺曰:“大殿者朝府之形象,极位而有禾。人臣上位取得中穗,是中台之位。得禾而失乃得禄秩也。”居旬日,茂被召为司徒后汉人。

    梦拔马蔺

    北史

    《小朱兆传》:兆将入洛,遣使招齐神武欲与同举。神武令长使孙腾具申意,兆不悦曰:“还白高兄弟有吉梦,今行必克。吾比梦吾亡。久登一高堆,堆傍地悉耕熟,唯有马蔺草株往犹在。吾父顾我令下拔之,吾手所至无不尽出,以此而言往必有利。”

    梦菜生

    归田录

    《名臣传》:真宗好文,虽以文辞取士,然必视其器识。每御崇政赐进士第,必召高第三四人并列于庭,察其形神,始赐第一人或取其文辞理趣超远者,蔡齐置器赋云:“安天下于覆盂,其功可大。”徐铸鼎象赋云:“足惟下正讵,闻公疏之安倾。铉乃上居实取王臣之威重。”皆以为第一。先是上一日梦殿前菜生与阶齐,既唱名闻蔡齐乃召见。久之曰:“得其人矣。”遂以为状元,其著于辞,形于梦,见于形,如此非偶然也。

    梦五色胡芦

    夷坚志

    詹林宗登科后,留都城调选。梦到一处,见遍空皆胡卢,摩戛不下上几数百枚。青红黄白五色杂糅。伫谛观目不暂释。俄有一道人褒衣侈袂立于前,谓曰:“此皆今年新及第人所得者。”詹曰:“林宗既策名矣。不审个中尚可得其一乎?”曰:“固有之,恐亦不定。且须去向阳处求之,乃佳尔。”寤而恍然,时赵子直为吏部侍郎,阅窠阙中有某州监,当待次不远,劝使受之,詹曰:“梦如是。若意外觅官,殆必不吉。”于是赴集注。适有信州弋阳主薄喜阳,字为梦吉,即拜拟而归,不及之任而卒,始知尚恐不定之语嘉祥也。

    梦前身

    赤城志

    王十朋,字龟龄,永嘉人。尝梦游一处,峰峦秀异,林木阴邃,有僧往来其间。旁有石桥,王立桥畔,见一碑,读之,僧曰:“此公前身所主也。”叩其何人,曰:“严首坐也。”后游天台见石梁胜境,因寤前身,题诗云“天台未到已先知,入眼端如入梦时。僧唤我为严首坐,前身曾写此桥碑。又云:路隔仙几信已通,天台容我踏长虹。情知方广神游久,不在登临杖履中。严即处严,字伯威,亦永嘉人。宋阁学之瑞云:某隆兴初忝第,因到石梁,时庵主道京云,向王状元经由。某因云:“此桥记,乃永嘉严首坐书,安知非状元前身乎?”公笑曰:“师所说暗与某意合,某诞时梦严首坐入卧房,乃某师叔也。”故有入梦时之句,碑后遭不存。

    梦后身

    张师正括异志

    谢判官,平原人,宝元中尝为曹州观察推官。视事未几,一夕梦老父引入大第中,家颇豪盛。你媪抱婴儿饰以文褓,指谓谢曰:“此君之后身也。”谢问:“此何郡复谁氏之家?”老父曰:“成都府陈郎中宅也。赀产甚丰君心乐乎?”谢颔之。既悟甚不怿。谓妻子曰:“吾其死矣。”日处致后事。既而秩满,复调州判官,到官数月,又梦前老父复引至昔之第,有小儿衣纨绮阶下,指谓谢曰:“今日之事,必不可免。”居常戚戚不怡,考满又将赴调,复梦老父道之入门,见昔日之儿,冠绯帽紫袍银带立于堂所,顾谓谢曰:“此子已读书矣,君其谢我。”觉,大恶之。月余卒,其子讷庆历六年登进士第,亲说如此。

    梦裸身

    萍州可谈

    常州李充,元丰间在太学,梦裸身见舒,时舒主学。李意裸身有脱白之兆,甚喜。后太学贿狱起事连诸生,李亦系御史台。舒为中丞夜阅囚,李正裸身对之,因悟前梦。

    梦黑墨环身

    应天府志

    初金陵以邓及为状元,以罗颖为末缀。时主司上试卷,后主遂迁颖为第二,因以笔榜上围颖之名。颖于是夕梦有物如堤障之状,黑墨环其身,惧而莫知所自。俄有长人自上以手挽而出之,因觉迨旦看榜方悟其梦。

    梦以简抚身

    太平广记

    金卿徐明府者,幼而有道术,人莫能测。河南刘崇远有姊为尼,病既亟。崇远求于明府。徐曰:“尔有别业在金陵,可致金陵绢一匹。吾为尔疗之。”如言送绢讫。翌日,齐氏梦一道士执简而至,以简遍抚其身,身中白气腾上如炊。既悟遂轻,顷这徐对绢而至,曰:“置绢席下寝,其上即差知。”如其言遂愈,已而视绢,乃画一持简道士如所梦者。

    梦身荷桎梏

    卢子逸史

    崔相公圃少贫贱落拓,家于江淮间。天宝末,亲丈人李彦元为刑部尚书,崔公自南方到京候谒,将求小职。李公处于学院,与子弟,肄习待之蔑如也。至一夜,李公梦荷身荷桎梏,其辈三二百人为兵仗所拥,入大府署至厅事。所以姓名领过皆判云准法,李公唱名,入见一紫衣人据案,视之乃崔公也。遂于阶下哀叫请命,紫衣笑曰:“且收禁惊觉汁洽。”明话于夫人曰:“宜厚待之,安知无应。”自此优礼日极,置于别院会食中堂。数月崔公请出将求职于江南,李公及夫人因盛具燕馔,儿女悉坐食罢。崔公拜谢,因降阶曰:“自忖愚薄深沐恩慈,不知何方可以报效?其私度过分未测其故,仗人示之。”李公笑不为答,夫人曰:“亲表侄与子姓无异,但虑不足亦,何有恩慈之事。”后令崔公升堂吃茶不久,李公起,夫人因谓曰:“贤丈夫作异梦,郎君必贵。他日丈人有些难事在郎君手能特达免之乎?”崔公曰:“此皆出自奖念安有是也?”李公至复重言之,崔公但而已,不复敢致词也。李公云:“江淮路远非求进之所,某素与杨司空眷分,可以奉托,时杨国忠以宰相位为四川节度使,既去乃以崔公为节度巡官,留知后事。发日李公厚以金帛赠送,至西川未一岁会安禄山反,玄宗播幸遂为节度旬日拜相。时京城初刻复,李公胁从投伪官与陈希烈等,并合诛夷。既议罪,崔公为中书令详决之,果尽以兵仗围入,具姓名唱过判云准法。至李公乃呼曰:“相公记得昔年所梦否?”崔公颔之,遂判收禁。既具表其事因请以官爵赎罪。肃宗许之,特免流岭外。

    梦剃头

    五代薛史

    晋李专美传。后唐天成中,安邑榷监使他肃辟传美为推官。时唐末帝镇河中,见其敦雅心重之。末帝一日曾召肃燕于衙署,专美亦预坐,末帝谓肃曰:“某夜来梦主上召去与宋王同去却头何也?”坐客都无对者,专美屏人谓曰:“将来必为嗣主。”由。是愈重焉。

    梦人斫头

    江少虞类苑

    相国刘公沆,累举不第。天圣中,将办装赴省试。一夕梦被人所落头,心甚恶之,有乡人为解释曰:“状元不到十二郎,刘公第十二只得第二。”刘因诘之曰:“虽斫却头,留沆在重,盖南音谓项为沆。留刘同音。”后果第二名及第。”

    梦人换头

    太平广记

    河东贾弼,为琅邪参军。夜梦一人疒查黑色大鼻瞳爱君之貌,欲换君首,可乎?梦中不获已,遂被换去,觉而见者悉惊。走还家,家人悉藏,自此后能半面笑啼。两手足及口中各提一笔,书之词翰俱美。

    梦人头在箧

    能改斋谩录

    熙宁二年,叶祖洽得国子学解。其兄著作佐郎谊知建昌军南城县,寄书与弟洽,托邑人免解进士传翼持之。翼夜梦人头在箧中,夕夕如此,乃徙谊书于别箧。则又梦人碚在其中,到京纳书于祖洽无复此梦。明年祖洽状元及第。

    梦头上生角

    册府元龟

    魏延,字文长,为前将军。军师征西将军诸葛亮,出谷延为前锋,去亮营十里,延梦头上生角,以问占梦赵直,直诈延曰:“夫麒麟有角而不用此,则不战而贼自败之象也。退而告人曰:角之为字刀下用也,头上用刀其凶甚矣。”延后果为杨义所杀。

    梦昆脚皆头

    太平广记

    杜牧顷于宰搪,求小仪不遂,请小秋又不遂。尝梦人谓曰:“辞春不及秋,昆脚与皆头,后果得比部员外。出尚书故实。

    梦人挈首

    南史•梁豫章王琮传

    综年十四五恒梦一年少肥壮,自挈其首对综如此非一。综如此非一。综转成长心惊不已。频密问母淑媛曰:“梦何所如?”梦既不一,淑媛问梦中形色,颇类东昏,因密报之曰:“汝七月日生儿安得比诸皇子?汝今太子次第,幸何富贵勿泄。

    梦油沃首

    岳珂程史

    清漳杨汝南少时,以卿贡试礼部,待捷旅邸,夜梦有以油活其首,惊而寤。榜既出,辄不利,如是者三。窃怪之,绍兴乙导复与计,偕惧其复梦也。榜揭之夕,招同邸者告以故。益市酒肴明烛张博具,相与剧饮期以达旦。有仆曰:“刘玉。”以夜阑倦惫因卧西庸下,忽呻吟如魔,亟呼之醒乃具言:“适窃就枕,忽有二人扛油鼎自楼登执而注之,我怒而争,是以呼。”汝南闻之大恸曰:“三千里远役今复已矣。”同邸亦相与叹息,为之罢博。及明漫强之观榜,而其榜俨然中焉。视榜陈于地黯若有迹,振衣拂之,油渍其上。盖御史莅书淡墨,以夜覆灯碗故也。功名之前定如此。

    梦贮人首

    春渚纪闻

    余杭裴豹隐,尝为余言,建炎已酉秋,诏檄自建昌至临安昌化县。与县宰鲁士元坐教场,按阅土兵,士元云:“畴昔之夜梦乘大舟,满舟皆人首也。内有银盘贮数首者,同舟人云:“系今次敏感二网也。士元熟视银盘中首内一首,乃乡人钱塘令朱子美人首也。”士元因戏谓豹隐曰:“如闻北寇将欲南犯,若豕突南度则子美将不免矣。”十一月士元暴卒,旅榇归安吉未及葵。十二月九日,虏寇东至贼发士元之柩,掠取衣衾暴尸于外。明年二月,始闻子美。初报贼至弃具先遁,村落为乡兵所杀,则银盘之贮不可逃,士元同舟虽不为兵死,亦是一会中同舟之人,而银盘所贮又不知有何甄别也。

    梦回视无首

    春渚纪闻

    儒林郎吴讫学观成,始为青阳县丞。江西贼齐花三挟党暴掠,所在震惊。吴时被檄指贼,构肩舆始出,而回视其后,皆无首矣。心甚恶之。意谓贼必入境,已而获于例子郡观,成即解官而归。至临安会富阳宰李文渊以忧去郡,以吴摄邑事,月余清溪贼方腊引众出冗。官军不能拒,吴有去官意,而素奉北方真武香火,即诚祷乞梦以决去留,至晓梦一黄衣人云:“上司有牒。”吴取视之,则空纸耳。逮覆纸视之,纸背有题云:“富阳知县第一将。”既觉思之曰:“吾祷神去留,而以第一将为言,岂不当去此更合统兵前锋拒贼否?”已而县民逃避者十七人,吴引狱囚疏决始讯问,次贼已奄至,急匿小舟泛江得免。其从者半为贼杀,则前在青阳时梦,视后无首者验也。后官军既平贼,而郡县避贼官吏,俱从安抚司,克复之功尽获还任。吴适丁母忧,不能从也。既行赏黜,而有司英能定罪,即其奏裁。和旨县官临贼擅去官守,例同将官擅去营,陈法除名编置邻郡同例者六人,富阳系第一人,始悟第一将之告云。

    梦举体生毛

    南齐志

    世祖年十三,梦举体生毛发,生至足。又梦人指上所践地曰:“周文王之田。”又梦虚空中飞。又梦看孔雀羽衣。庚温云:雀爵位也!”又梦凤凰从天飞下青溪宅斋前,两翅相去十余丈,翼下有几云气。及在襄阳梦苦叶履行度太极殿阶,庚温云:履者,运应木也。臣按叶字为四十百二点,世祖年过此即帝位,谓著履为木行也。履有两齿有声。是为明两之齿,至四十二而行即真矣。及在郢州梦人从飞下,头捶笔来书上衣两边,不言而去。庚温释云:书堵,山龙华虫也。”

    梦阴毛拂踝

    北史

    魏郦范传。范赏仪梦阴毛拂踝。他日说之,时齐人有占梦者史武进云:公豪盛于齐下矣。使君临抚东秦,道光海岱,必当重牧全齐再营兵矣。范笑苍曰:吾将为卿必验此梦后。后为平东将军,青州刺史,果如其言。

    梦剃发

    太平广记

    曹确判度与亦有台辅之望,开梦剃发为鲁,心甚恶之,有一士云占梦多验,确召之具以所见话之。此人曰:前贺郎旦夕必登庸,出家者,号剃度也。无何杜相出镇江西,而相国大拜。

    玉泉子闻见录

    夏侯公孜,初将大拜夜,夜梦削发以为不祥。或曰:剃度吉征也。不日番权出镇,孜践其位,尔后将除西川一夕又梦右臂穿,孜大恶之孜常以不厮人李甲控辔。甲以孜不悦问焉,孜即语其前梦且言不祥。甲曰:公勿惧,当临西川矣。孜曰:“何以知之?”曰:“有臂西也。穿者川也,以此知之。”无何果然。

    梦被剃削

    江少虞类苑

    李文定公迪,美髭髯。未御试前,一夕梦被人剃削俱尽。迪亦恶之。有解者曰:“秀才须作状元,缘今岁省元是刘滋已替滋矣。非状元而何?”是岁果第一人。

    梦发为矛肖目毛

    南史

    宋竟陵王诞传。大明中,诞以反伏诛,初诞边广陵左右侍直,眠中梦人告之曰:“官须发为矛肖目毛,既觉已失言髟矣。如此者数十人。

    梦持髻掷地

    夷坚志

    龙世清,建炎中为处州铃辖,暂摄州事。其后郡守梁顺吉至,以交承之故,几仓帑事务悉委之主领。又提举公使库。有过客至郡,梁饷以钱三十万,吏白以谓:故事未赏有。龙为作道地分为三番以与客,梁视事三月坐寇至失守罢去。继之者有宿怨,效其请供给钱过类即州狱穷治,一郡官稍涉纤芬者皆坐狱,龙亦收系,惧不得脱,夜梦人荒野间登古冢,视其中沓然,以深暗黑可畏,手攀墓上草,欲坠未坠。一人不知从何来,持其髻掷于平地,顾而言曰:我高进也?遂惊觉,后两日,温州判官高敏信来置院鞠勘,一见龙狱辞曰:太守自以库金与客,何预他人事?释出之,乃知所谓高进者,此也。及狱具梁失官,同坐者皆以谪去,独龙获免。

    梦露髻不巾

    孙公谈圃

    徐君平,金陵人,亲见荆公病革,时独与一医者对床而寝。荆公矍然起云:适梦与王禹玉露髻不巾,同立一坛上,已而遂攀,此可怪也。

    梦断舌

    册府元龟

    沈约梦齐和帝剑断其舌,召巫视之,巫言如梦,乃呼道士奏赤章于天,称禅代之事不由已出。高祖遣上省医徐装视约疾还,具以状闻。先是约赏侍宴值豫州献栗径寸半,帝奇之,问曰:栗事多少?”与约各疏所忆。少帝三事,出谓人曰:此公让前不让即羞死!帝以其言不逊欲抵其罪,徐勉固谏乃止。及闻赤章事大怒,中使谴责者数焉,约惧遂卒。

    梦剪舌

    太平广记

    道士王法郎,梦老君为剪舌。

    梦断颈

    南唐近事

    烈祖辅吴将有禅让之事,有情尚怀彼此。一旦不乐周宗请之,上曰:“吾夜梦为人引剑,断吾之颈,意所恶之。”宗处下阶拜贺曰:“当策立耳。”居数日而内禅。

    梦授三耳

    海录碎事

    张番通,梦蒋山君召作判状申天曹云:与君三耳。数日额养,涌出一耳,通前三耳泳出者尤聪。时号三耳秀才,”亦曰:“鸡冠秀才。”

    梦人唾口中

    册府元龟

    郑灼励志儒学,少受业于皇侃,灼性精勤,尤明三礼。少时尝梦与皇侃遇于途,侃谓灼曰:郑郎开口。”侃因唾灼口中,自后义礼愈进,灼苦心热以瓜镇心,起便读诵,笃志如此。

    梦怪物针口

    夷坚志

    宋瀚,宇叔海洪州分宁人。绍兴十七年,自夔漕归罢。梦一物若龙非龙,若蛇非蛇,化为数道士针其口眼鼻舌。一人曰:与汝二十五。”其一曰:“与他二十六。”既觉,意他日享寿,当如是,以其年十一月十九日至家。为邑人余因言亦莫测。至十二月十五日宋卒。因思之乃自宋还家迨卒,凡二十六日也。

    梦人易鼻

    张师正括异志

    徐郎中,菜州人,亡其名,弱冠侍父假守,岭守。本外字乾兴中,仁宗登极,部贺礼赴阙至武陵一驿,将舍正寝,驿卒言其中有物怪,往来无敢居者,愿易他次。虽不以为然,亦出寝于厅之屏后。夜将半,梦有神人状甚伟,手携竹篮,其中皆人鼻也。叱:汝何等人,敢辄居于此,以妨吾路。”徐恐惧愧谢,乃端视之曰:形相非薄,但其鼻曲而小,吾与若易之。遂于篮中择一鼻,先劓徐鼻掷去,以所择鼻安之。仍以手指周固四际,梦中亦觉痛楚,神笑曰:好一正郎鼻也。”徐之鼻素不隆,正自梦易之后自然端直,历官驾部郎中致仕。随其子秘书丞翔任维阳签判,治平四年初故。

    梦神培面

    宋史•世家

    吴赵钱惟治,初镇四明,尝神人人披押,自称西岳神。谓惟治曰:公面有缺文。即捧土培之。后领华州节钺二十年。

    梦无左手

    太平广记

    隋文帝未贵时,尝舟行江中,夜泊芦中。梦无左手,及觉甚恶之。及登岸,诣一草庵中,有一老僧道极高,具以梦告之。僧起贺曰:“无左手者,独拳也。当为天子。”后帝兴,建此庵为吉祥寺,居武昌下三十里。

    梦白衣执手

    北史•达奚武传

    武之在同州时旱,武帝敕武祀华狱。武年逾六十,唯将数人攀藤而上,于是稽首祈请,晚不得还,即于岳上藉草而宿。梦一白衣来执武手曰:快辛苦甚相嘉尚,武遂惊觉益用祗肃。至旦云雾四起,俄而注雨还近沾洽。

    梦手指飞幡

    太平广记

    梁刘仁恭微时,尝梦佛幡于手指飞出。占者曰:“君年四十九,必有旌幢之贵。”后如其说,果为幽帅焉。

    梦赐锦半臂

    太平广记

    贞元中,相国实参为御史中丞。尝一夕梦德宗召对于便殿,问以经国之务。上喜,因以锦半臂赐之,及寤奇其梦,默而念曰:臂者,庇也。大邑所以庇吾身也。今梦半臂者,岂止以我叨居显位将给地俸,俾我致政乎?”感然久之,因以梦话于人,客有解曰:“公之梦,祥符也,且半臂者盖被股肱之衣也。今公梦天子赐之,岂非上将以股肱之位而委公乎?”明日,果拜中书侍郎平章事。

    梦当折臂

    南史

    刘之遴,尝寓居南郡。忽梦前太守索录谓曰:卿后当为折臂太守,即居此中。之遴后,牛奔随车折臂,叹曰:岂默而王者乎?”后里再为此郡。

    梦人啮臂

    晋书列传

    慕容隽,梦右季龙啮其臂。隽而恶之。命发其墓剖棺出尸,蹋而骂之曰:“死胡安敢梦生天,遣其御史中尉阳约数其残酷之罪鞭之,弃于漳水。

    梦生八翅

    晋书

    陶侃,字士衡,鄱阳人。少渔于雷泽,梦背上生八翅飞入天门,见门非常欲入不敢而下,侃后都督八州诸军事。

    梦以刀开心

    太平广记

    郑玄师马融三载无闻。融还之,玄过树队下假寐,梦一人以刀环节开其心谓曰:“子可学矣。”于是寤而即返,遂洞精典籍。后东归,融曰:诗书礼乐皆已东矣。”

    梦以斧凿心

    金史•张元素传

    元素,易州人。八岁试举子,二十七试经义进士,犯朝讳下第,乃去学医无所知名。夜梦有人用大斧长凿穴心开窍。纳书数卷于其中,自是洞彻其术。

    梦划腹置书

    太平广记

    有胡生者,家贫,少为洗镜锼钉之业,遇甘果名茶美酝,辄祭于列御寇之墓,以求聪慧而思学道。忽梦一人刀划其腹开,以一卷之书置于民俯。及觉而咏之,皆绮美之词,所得不由于师友也。

    梦剖腹纳鉴

    江少虞类苑

    王处纳,洛阳人。少时有老叟至其家,煮洛河石为面以食之。又尝梦人持巨鉴,众星粲然,满中剖其腹纳之。后遂通星历之学,特臻其妙,依汉祖于太原开国,为尚书博士判司天监事,汉祖素与处讷厚善,举兵向阙,以物色求之,得之甚喜。因言及刘氏祚短事,处讷曰:汉氏历数悠还。盖即位之后,专以复仇杀人夷人之族,结怨于天下,所以社稷不得长久。周祖蹶然叹息,适以兵围苏逢吉,刘铢第待旦加戮,遽命置之,逢吉已自缢死,但诛铢余息全活,国初历司农少卿真拜司天监,有子熙元今为悟在少监。

    梦凿腹纳草

    柳子厚龙城录

    尹知章,字文叔,绛州翼城人。少时性懵,梦一赤衣人持巨凿破其腹,若内草茹于心中。痛甚惊寤。自后聪敏为流辈所尊。开元中,张说表诸朝,上召见延英。上问:曹植《幽思赋》何为远取景物?为句意旨安在?”知章对以植所谓:赋作不徒然。若倚高台之曲,喁望且重也。处幽僻之闲深位至俾也。望翔云之悠悠,嗟朝齐而夕阴,以为物无止定之意,而上多改易也。顾秋华之零落岁将墓也。感岁暮而伤心,年将易也。观跃鱼于南诏,命名智者居于明,非得志也。聆鸣鹤于此林怨寡和也。搦素笔而慷慨,守文而感也,扬大雅之哀吟悯其时也。仰清风以叹以欢息思濯烦也。寄予思于悲弦,志在古也。信有心而在还,措者大也。重登高以临川,及上下也。何余心之烦错,宁翰墨之能传,意不尽也。此幽思所以赋也。”上敬异之,擢礼部侍郎集贤院正字。

    梦肠出远门

    王子年拾遗记

    孙坚母,妊坚之时,梦肠出绕腰,有一童女负之绕吴阊门外,又授一芳一茎,童女语曰:“此善祥也。必生才雄之子,今赐母以土王于翼轸之地,鼎足于天下,百年中应于异宝授于人也。”语毕而觉旦起筮之,筮者曰:“所梦童女负母绕阊门是太白之精,感化来梦,夫帝王之兴必有神迹。”自表白气者金色,及吴减而晋践祚梦之微焉。

    梦神涤肠胃

    放翁家世旧闻

    陆佃,字农师,少时病赢瘠骨,立梦一老翁。曰:“吾为老聃与子有缘,当愈子疾。”遂探取肠胃于流泉中沃涤之,复纳腹中,既觉犹痛甚。自此所苦顿平,晚自政府出守毫社谒太清宫,始悟梦中之言。

    孔平仲续世说

    五代周王仁裕,年二十五方有意就学。一夕梦剖其肠胃,引西江水以浣之,又赌水中砂石,皆有篆。又因取鸸右之。及寤心意豁然,自是性斗高有诗万余首。勒成百卷目之曰:《西江集》盖以尝梦吞西江文石,遂以为名焉。

    梦五脏出外

    珩璜新论

    杨雄,字子云,蜀郡人也,汉武帝命雄作《甘泉赋》,雄用情竭思,夜梦五胆出外,以手收之。及觉,气委因病而死。

    梦见母体

    太平广记

    顾琮为补阙,当有罪系狱,罪当伏法。琮一夕忧愁,坐而假寝,忽梦见其母下体,琮愈惧形于颜色,流辈问琮,以梦告之,自谓不祥之甚也,时有善解者贺曰:子其免乎。”问何以知曰:太夫人下体,是足下生路,重见生路何吉如之,吾是以贺也。”明日门下侍郎薛稷秦刑失入竟和免琮,后至宰相。

    梦帝枕膝

    续后汉书•司马懿传

    司马宣王帅师平辽东,回至襄平。梦明帝枕其膝曰:“视吾面佝视有异于常。”心恶之,先是诏宣王便道镇关中,及次白屋有诏召宣王,三日之间诏书至五。手诏曰:“间侧息望到。到直排阁入视吾面。”宣王大处乃乘追锋车,昼夜兼行,自白屋四百余里一宿而至,引入嘉福殿,卧内升御床。宣王流涕问疾。明帝执宣王手,目齐王曰:“以后事相托,死乃复可忍。吾忍死,待君得相见,无复所恨矣。”

    梦人斫足

    幕府燕闲录

    濮州李植与弟概赴省试,一夕梦奏名将出,同榻而寐,概忽惊叫植。问之曰:梦人以刀斫足,觉犹微痛。”明日概预秦名,后数日因闲行,有人拜于街中,乃仆州军吏,云:喜六郎过省,某今隶名贡院,昨以六郎书榜,某几遭笞捶。问之何也?乃曰:六郎之名乃木旁既,某误书既下木。主司大怒,然将逼出院,许修改无异。则免罪责。逐以力子刮其下木,幸而得免。叩其修字之时,乃概足痛之际,植嗟异久之。

    梦以杖加足

    太平广记

    汉广川王发乐书冢,有白狐一头,见人惊走。左右逐之不得。伤其脚尔夕王梦一丈夫,髯眉尽白,来谓王曰:何故伤吾左脚?”以杖扣王左脚,王觉肿痛,因生疮,至死不差。

    梦精神辞去

    北史•李广传

    广尝欲早朝假寐,忽惊觉谓其妻曰:吾向似睡非睡,忽见一人出吾身中语云:“君用心过苦,非精神所堪,今辞君去。”因而恍惚不乐,数日便遇疾,年不起竟,以疾终。

    梦取威骨

    太平广记

    唐贞观中侯君集与庶人承乾通谋意不自安,忽梦二甲士录至一处,见一人高冠旧髯,叱左右取君集威骨来,俄有数人操屠刀开其脑,上及右臂间,各取一骨片状如鱼尾,因呓而觉脑臂尤痛。自是心悸力耗,至不能引一钩弓,欲自首不决而败。

    梦疮当愈

    陶朱新录

    如佑伯寿,初任泽州倚郭某县尉,其太守不计姓名,股上患漏疮平生不差,忽梦一人谓曰:“疮来日当愈,须令姚少府治之,翌旦召姚,语以梦,且求其治法,意必有奇方也。姚良久曰:“此事甚异,佑昨日部夫修城,因穿土得白骨一具,裹以针甲,有夭贯其股骨,遂出之。徒痤其骨于他所必甲士之死城者也。然岂使君之前身乎?箭既出疮必自愈,既而果无恙,姚令声去。

    梦浮尸

    夷坚志

    赵公时霈侍郎,政和八年终,为无为军教授。通判祖翱者,济南人,本法家尝历大理丞,处身廉谨以法律为己任。赵尝梦游一小寺,寺旁有池方不逾寻丈,四周朱栏三重,内一重可高二尺,中高三尺,其外四尺许,赵身在重栏内,去水止三四步,视池中有一浮尸,恶之。方欲越栏出,举足极难,尸忽起逐人,赵蹴之于水,再欲出,又起如初,复蹴之至于三,其行稍缓,其容戚戚然若有所诉,询之云:昔日罪不至死,为通州祖寺丞枉杀,抱冤数年矣。赵曰:“祖丞明习法律,于刑狱事尤详敬,决不妄杀人。”答曰:“此事固非祖公意,然因其疑遂送他所。意以死罪定断,故冤有所归,渠寿命不得久将死矣,聊欲君知之。言讫,即跃入水,赵睨重栏愈高,唯四角差低甚,易之,然卒不可跃越。尸自水中指云:“从高处过,甚易。遂如其言,跟蹲一举已出平地。复贺曰:“既过此栏,前程无留碍矣。觉而惊共之。时翱适出外邑,迨其归免五日,得内障目疾日以益甚,至不能瞻视,乃丐宫祠又月余日顿愈,忽中风摇手足遂废,及得请而归,过梁山乐口,舟坏水入,蒿师急救拯仅能登岸,翱惊惧暴亡,距赵梦不数月。噫图圄之事深可畏哉!赵梦中不能问其姓名,及所坐何事为可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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